沈枝意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婆婆气得要命,想到此时衣衫凌乱,看向摄政王,“臣妇这般模样,实在失礼,容臣妇先去换身衣服。”
她想走,却被绿荷拦住了去路。
“你个小贱蹄子,你想干什么!”
陈氏瞪着沈枝意,“你的丫鬟今日是想造反吗?”
“母亲,还有事情没说清楚。”
“铺子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您与野男人在我床上做了那种事,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沈枝意挑眉。
“你……”
事情兜兜转转,终于还是绕了回来!
“枝意,这件事肯定有误会。”
宋聿修走到她身边,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这是家事,摄政王还在这里,待他离开,我们再说此事。”
“夫君,这件事关系到我、母亲还有若盈的清白,就这么不明不白送摄政王离开,若是消息传出去,你是想要让我们三个人都投湖自尽、以证清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聿修是担心事情深挖下去,自已的阴谋暴露。
沈枝意明白他在想什么。
可他们费尽心思,想毁了她,如今这把利刃回旋镖落到了他们身上,自已如果不趁机多插几刀,又怎么对得起他们呢。
所以沈枝意接着补刀:
“关键是,母亲方才说,我给她下药,构陷她,请问我是怎么给你下药的?不如趁着摄政王在场,让他检查下我的房间,看是否有下药的痕迹。”
“我不能平白无故背了这个黑锅。”
宋聿修急忙道:“摄政王政务繁忙,怎么敢劳烦他。”
摄政王此时却说:“不麻烦,举手之劳,空青跟着我在南疆多年,对毒物药理多有研究。”
他一个动作,空青就打算行动。
这可把婆婆和宋聿修等人吓坏了。
因为……
沈枝意喝的那碗药里被下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药碗应该还在房内未收拾,要是被发现,再顺藤摸瓜,查到宋聿修头上。
那就彻底完了!
怎么办?
这该如何是好。
陈氏也算经历了些风雨,此时也是完全慌了神。
宋若盈怕得要命,终究是没经历过事儿,慌得浑身力气都好似被抽干般,只能无措地看向母亲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