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见谢廷川在洗手,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十分殷勤的道:“谢叔叔,你洗手呢?我跟你说,我姑姑有香皂哦,那香皂洗手可香了,你要的话我去给你偷过来,你把你怎么抓到鱼的方法教给我好不好?”
沈予明:“……”
简直想踹死这个没眼力见不孝子,不知道他亲爹跟那个疯子有仇啊?
不过谢廷川没让涛子去偷香皂,更没教他怎么捕鱼:“你太小了,不能教你,等你再长大一些再说。
不过我倒是能教你爸……你爸要是愿意学的话。”
涛子有些失望自已不能学,听到他爸能学眼睛一亮,扭头刚想叫他爸。
他爸就已经恼羞成怒的大吼:“学个毛线,老子才不稀罕!
谢廷川,你就是故意羞辱老子的是不是?”
谢廷川语气平淡但还是比较诚恳的:“没有。”
他还指望娶他妹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羞辱他?
他们的对话传入屋内的沈予欢和林珍珍的耳朵里,林珍珍简直恨铁不成钢:“你哥怎么这么蠢?”
“我哥不是蠢,他是比较简单,又善恶分明,”
沈予欢笑道:“更重要的是,他是为我打抱不平。”
林珍珍白她一眼:“你就会为他说好话!”
沈予欢就笑,疑惑的问:“不过嫂子,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林珍珍闻言,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多了一抹凝重,拉着沈予欢在床边坐下来。
“……”
沈予欢见她一脸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更疑惑了:“嫂子,你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们的关系你还用得着这么难以启齿吗?”
“我是想问你,”
林珍珍迟疑的说:“你不是跟谢团长说要考虑几天吗?”
“对,三天,”
沈予欢将谢廷川有七天假期以及路上需要花费的时间给林珍珍说了。
林珍珍就问:“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嫂子,这才第一天呢?”
“不是嫂子催你,”
林珍珍忙说:“但是你不能真的等到第三天再答复他啊,要是到时候你决定跟他走,那你不得办一下酒席呀?到时候你就没有时间再办了呀。”
“……”
沈予欢倒没有想过还要办酒席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