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在威县横行多年,强掳众多百姓为奴。
凡刘家庄户、土兵、仆役等,若愿指证刘家罪行,即刻削除奴籍,编入民户,从此恢复自由之身。
但凡脱籍者,每人赐十亩上等水田,且免赋税三年。”
听到这话,王元德嘴角一抽,面带苦笑,这是要挖土司的根啊。
陈昭接着说道:
“其二,举报告赏。
若有能举发刘家私藏军械者,赏银五十两。
刘家私藏军械,图谋不轨,此乃重罪,若有人能提供线索,当重赏以彰其功。
揭发刘家侵占田产者,赏银五十两。
擒拿刘家要犯者,按擒获之人官职赏银百两至千两。”
张少鹏笑了笑,抱拳一礼,大声道:
“大人英明!
如此重赏之下,必有人愿意挺身而出,为朝廷效力。”
陈昭端起茶杯,扫了眼王元德,道:
“其三,设申冤鼓。
即日起于县衙门口设申冤鼓,本官将亲审案件,让百姓有冤可诉,有苦可言。
凡受刘家欺压者,皆可至县衙领取安身银二两,以解燃眉之急。”
王元德苦笑道:
“大人,我们县衙可没有多少银子啊!”
陈昭笑了笑,道:
“我自有办法解决此事,你不要担心了。”
顿时,王元德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顿了顿,陈昭继续说道:
“其四,限期从宽。
自本告示张贴之日起,三日内愿意脱籍者,额外加赏稻种三石,助其春耕生产,可去县学入读。
不过,若有冥顽不灵、助纣为虐者。
按《大周律》谋逆罪论处,定斩不饶,以儆效尤。”
王元德闻言,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道:
“大人,你真要颁布这个告示?”
陈昭拍案而起,喝道:
“王元德,那刘璋是何等地嚣张跋扈,已经完全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了。
此獠公然威胁,甚至要动手杀害朝廷官员,此等行径,十恶不赦。
现在朝廷的威严荡然无存!”
本来陈昭也不想这么做。
可是那刘璋的嚣张让他明白,以普通的方法根本不起什么效果。
王元德闻言,顿时苦笑连连,汗流浃背。
陈昭看向了张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