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瞪大眼,满眼好奇地看着齐东洲。
他们一起在伍国公府共事三年多,他咋不知道齐东洲是太子亲信?
是昨夜醉酒未醒?
还是说大话不过脑?
见周围人都很惊讶,齐东洲笑的一脸得意。
整理着身上的伤。
把鞭子抽出来的血,抹的衣服上都是。
一看,就触目惊心。
孟祥眼眸一亮,有样学样,也把血四处抹,把自已弄的触目惊心。
抹的时候,还不忘在脸上也狠狠抹一把。
“这怎么回事?”于斐正满眼惊讶。
他就走神一会儿,这两个人的伤怎么更重了?
齐东洲冷哼一声,没有回于斐正。
看向走道尽头。
一眼看见林礼晖衣衫整齐地朝这里走。
身上没半分伤。
头发也没乱一分。
齐东洲心底不平衡了。
“林大人,都是刑部大牢走一遭,你怎么没有受一点儿伤?”
林礼晖抚了抚衣摆。
“我进来前,曾跟杨大人报备过,我是太子殿下的亲信!”
“刑部没有核实前,不敢对我动用私刑,毕竟我还是翰林院的一员。”
齐东洲哭丧着脸,“丧天良啊,他们都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于斐正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咬紧了牙槽。
杨宣伟是蠢货吗?
都知道林礼晖是太子殿下的亲信,还敢无凭无据把人朝牢里关?
“于大人!”林礼晖一脸恭敬地给于斐正行礼,不卑不亢。
“刑部杨大人抓下官来的时候,说怀疑下官是刺杀三殿下的同党。”
“这有一会儿了,敢问刑部可有证据?”
于斐正脸又沉一分,看向颜致盛,“证据呢?”
颜致盛快哭了。
不是他办的案子,也不是他冤枉的人,为什么逮着他问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