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医,有劳了!”
伍梦甜把手伸给程太医。
程太医点了点头,手指搭在伍梦甜的手腕上。
眉头一点点蹙紧。
伍梦甜的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她落水后也有病根了?
看见诊脉的太医蹙眉,贺管家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
我的国公爷呀!
您何时归?
都说老奴照顾不周。
让姑娘整日里忙不停,完全没有时间静下心调养。
千万不要留下病根。
不然,老奴无言面对您!
看见程太医蹙眉,萧昀旭眉头也越蹙越紧,他看了不少医书,也略通医理。
甜甜的身子,他摸着脉象,一直都很不错。
这太医院的程太医,为什么摸个脉,这么愁眉不展?
难道另有隐情?
“怎么样?”伍梦甜看见程太医蹙眉,心中也很没底。
程太医抬起眼眸,“姑娘,把舌头伸出来看看。”
伍梦甜照着做。
程太医歪着头,看了又看,轻叹了一口气。
“果然不出我所料,伍梦甜体内寒气尚未祛除干净,又加上肝气郁结,得尽心调养。”
“不愧是太医院的人!”伍梦甜对着程太医竖起拇指。
每每想到蒋家无耻贪婪不肯退婚,她心头就堵得慌。
怎能肝气不郁结?
听见伍梦甜肝气郁结,萧昀旭眼眸瞬间转冷。
可恶的蒋家!
可恶的蒋渊!
“程太医,可能根治?”
程太医满是诧异抬眸,伍家嫡女这个外室好强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