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受害人说你没有成功。
这份口供,还有受害人都说,对方没有杀人的意思。”
“可万一呢?那把匕首非常锋利。”
“但事实是,因为你的介入,人质受伤了,而且皮包还被割断…”
“这恰恰证明当时的情况危急,如果匕首刺向其它地方,后果不堪设想。”
“有没有可能是你激怒了歹徒,如果你没有出现,事情压根就不会发生。”
“你是说歹徒会主动放下匕首?然后释放受害者?”
“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但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你在狡辩。”
“是你先预设了立场。
我只知道现实的情况是,我们化解了一次危机。
我们制服了持刀匪徒,赢得了群众的一致叫好。”
“但受害人并不这么认为。”
王科学伸出手,摆了摆。
他说:“好了,我们不要做这些辩论了。
苏信同志,我们将就此事进行调查。
但在此期间,我们认为你不适合继续履行当前职务。
我们会向分局领导就此做出我们的建议。
你回去等通知。”
苏信站了起来。
他看向记录员,招了招手。
记录员将文字稿递了过来。
苏信看了看,说:“将王科学同志最后一句话也加上。”
记录员看了一眼王科学,王科学面无表情。
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苏信的无能狂怒吧。
这么多星城区乃至天南市的大人物要整他,他还想逆风翻盘?
就让你记录呗。
我难道有哪句话说错了?
记录员低头写下。
苏信看了看。
他确认无误,又摁下红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