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拍了拍曹真的肩膀。
曹真没有丝毫犹豫,他说:“老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苏信。”
苏信谢谢曹真,也谢谢王敏锐。
他们对自已是真诚的,是不带有任何目的性的。
单纯是基于一个老警察对小警察的爱护与关照。
有一句话形容他们恰如其分: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他们希望警察事业越来越好,他们无条件也无私的栽培有潜力的新人。
他们没有私心,只是希望这份事业能交到正确而且有能力的人手上。
现在,他们给苏信打了个样。
未来,等苏信老了,当他遇到一个各方面都非常优秀,他也会如此。
这个世界破破烂烂,总有人缝缝补补。
王敏锐就是这种人。
苏信和他们挥手告别。
苏信往省公安厅走,他穿着警服,阳光炙热,饱满热情的撒在他身上。
到省厅大门的时候,他看了看建筑物最高处迎着太阳熠熠生辉的巨大警徽。
他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股神圣感。
这个世界的罪恶太多,但这就是割破罪恶的最强利刃。
苏信摸了摸自已的胸前的警号。
金属制成的警号在阳光照射下微微发烫。
苏信知道,这是父亲的余温。
他用力的摁在上面,接下来,他要走一段勇往直前、披荆斩棘的道路。
今日如此,日日如此。
苏信迈入省厅大门,然后他走向政治部。
刚进政治部的大厅,他居然再次见到一个熟人。
是付正邦。
再定睛一看,肖克明竟然也站在付正邦身侧。
对于这两人搞到一起,苏信是既感到惊奇,又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肖克明和付正邦就是一丘之貉。
肖克明很擅长钻营,他但凡有一丁点向上攀附的机会,他都会黏上去。
这次,付冰清那里出现机会,他肯定是要舔过去的。
对他这种人来,他才不会嫌付冰清不够冰清玉洁。
他要的也不是付冰清。
而是付正邦私相授受的权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