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伸出手掌止住了金锁打算说的话,“罚也已经罚了,朕会叫人放福家兄弟出来,只是五阿哥不需要伴读了,他们出宫后,若无召见,不得进宫;
小燕子一事事关皇家威严,众目睽睽之下,许多百姓都看清了她的长相。
朕可以网开一面,留她一命,但她必须改头换面,此生不得入京。”
金锁也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当下便想叫人回个话。
“急什么,晾她三两天,再派人去说。”
……
紫薇膝盖的外伤绑着绷带,伤口表皮刚凝结没多久,她就耐不住内心的折磨和焦急,在漱芳斋内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着门外,又一次次地希望落空。
“格格!
您别再走路了,伤口又出血了;您一直这样,用再好金创药也无济于事呀。”
彩霞不停地劝紫薇,可她的耳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求好消息早日到来。
“格格,您坐门口,奴婢给您拿把椅子,坐这等也行,好吗?奴婢求您了。”
奴婢们生怕照顾主子不周,惹了罚;几番劝说下,可能也是她走累了,终于肯消停些。
这日,紫薇正用着早膳。
明月欢腾了跑了进来,“格格,好消息,丽妃娘娘刚派人来说,福大人已然归家;只是…小燕子虽留一条性命,可皇上下令不得入京。”
“活着就好…活着足以,只可惜我与小燕子有缘无份,虽做了姐妹,却是此生再难相见…”
紫薇一边为众人的安全,而庆幸;一边为她和小燕子的姐妹情谊,而悲伤感怀。
另说这归家的福尔康、福尔泰。
两人伤痕累累,好不容易出了刑部,迎接他们的是肉眼可见苍老了十岁的爹娘。
“哎呦,我的儿啊…”
福夫人抱着福尔康痛哭流涕,心疼不已,徒留一旁失落的福尔泰。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先上马车,我们回家再说。”
福伦审视了两人的情况,发现二人主要受了些皮肉之苦,稍显安心。
一家人在马车里寒暄慰籍,马车不知开了多久,福尔泰惊觉有点异样。
“回家的路有这么远吗?”
“马上就到家了……”
福伦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兄弟二人发现自已站在一个破败宅子面前。
“父亲大人,这?”
“进吧,哎。”
福伦摇了摇头,率先进府,昔日那自信气魄的背影如今苍凉落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福尔康激动地质问着父母。
“为父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毁了我这辈子的奋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