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看,朕近来有些上火,都冒痘了。”
乾隆指着鼻子上的一个大包,故作委屈地让金锁瞧。
他不打算一上来就单刀直入地进入主题,给他家这位姑娘卖个面子;免得她事后又不知道要躲哪里去了。
这阵子皇帝真叫她给躲怕了,他现在好不容易抱上了,是怎么都舍不得松手。
“怎么忽然上火了?是最近天气的原因吗?
明天开始,我唤人给你备上一盅碧玉荷叶粥,在窖中冰镇一会,再送去给你,可好?”
“不好不好…”
乾隆窝在金锁的鹅颈处,细嗅着少女身上混合着一丝奶味的茉莉清香。
“又怎么了?”
真是的,有时金锁都拿他无可奈何。
明明年长自已那么多,怎么有时比她还像个孩子一样,喜欢撒娇。
这两个人真是半斤八两,没有自我认知到一块去了,倒也相配。
“这个火气,得金锁治,朕才能好。”
说罢,小心翼翼地把怀中的金锁放平躺在软榻上,“太医说了,孕期偶尔适当的夫妻生活,有利于身心健康,大人舒服了,宝宝也会开心…”
“您在胡扯掰赖什么……呢!”
人家正关心他呢!
怎么什么都扯那档子事上。
金锁轻咬自已的嘴唇,身子一僵,就想从乾隆的束缚中挣脱开来,被早就发现她的意图的男人反手搂得很紧。
她实在难以启齿。
其实她也想…
想得要命…
想到这几日,乾隆不经意间的身体接触,都能让金锁绮想联翩;
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搂住她的腰脊,她都无法遏制住自已……
金锁害怕自已在心爱的人面前变得放-浪形骸,浪_荡不堪的形象,开始想方设法地躲避他。
金锁羞赧地抽泣不已,她现在被捉住了,想也没办法逃离。
怎么办?……
乾隆对金锁这波荡起伏的心理斗争毫无察觉,只是看到金锁哭泣,一时慌了神,心疼地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