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次他派人给金锁通传,说是忙于公务,晚上就睡在养心殿。
其实就是他实在憋的生疼,难受得很,连太医都暗示他火力旺盛,应加以疏解。
他就跑去淑嫔那边用了晚膳。
整个过程他都坐立难安,更别说后续的流程了。
乾隆身着寝衣倚靠在床栏边,这久违的环境让他感觉陌生不适。
他一边等待着沐浴的妃嫔,一边心中无时无刻不在念想着金锁;担心她一个人睡得不好,夜里会不会难受得翻来覆去,这心里,总有点不得劲。
明明憋得难受的是他,现在感觉生硬别扭的也是他。
每天他一进金锁的宫殿,闻见她那喜爱的逗情香,就能伫得生疼;现在,人淑嫔在屏风后洗得热气腾腾、飘香四溢,这兄弟又来装沉稳安详。
等淑嫔披着寝衣从幕帘后出来,人都呆住了。
刚才人还在这的皇上,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回到永寿宫的乾隆,看着睡着也不安,皱着她那对黛眉的金锁,内心柔软安定;抚了抚她蹙立的眉心,乾隆轻柔地拢过金锁,
“没事,就是忙完了,乖乖,你继续睡吧……”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笼罩住自已,金锁耸了耸身子,似梦非梦,以为是自已的错觉,又陷入了沉睡。
这次她睡得香甜平稳,一觉到天明。
之后乾隆陆陆续续尝试了好几次。
最终像是认栽了一般,老老实实地、乖乖留在这永寿宫。
习惯养成自然,他已经有点无法适应没有她的地方了。
乾隆只能趁着金锁睡着的时候,半夜被自已烫醒,看着金锁沉静美好的睡颜,默不作声地做了些什么;
………
这些金锁都还不知情……
乾隆不知道金锁怎么了,起初她只是眼神闪躲;后面她索性开始排斥他的靠近。
只要乾隆一想拥抱金锁,她就蹿得远远的。
乾隆也不敢追着她,生怕这个年龄尚小、有点活泼的孕妇一时焦急,为了躲他伤了自已。
乾隆无法忍受这个局面。
他们之间的拥抱,是他如今少的可怜的精神慰藉、他为数不多的供氧;这个孕期下过半,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现在连怀抱都没有了,乾隆感觉过得自已比孕妇还煎熬。
他怀疑是金锁孕期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理变化,拉着太医就是一顿旁敲侧击地询问。
这日,太医结束了自已日常号脉,出了永寿宫大门,就被小太监拉到了偏殿;看到皇帝面色沉重的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已犯了什么掉脑袋的大罪…
“丽妃娘娘的身体如何?”
“回皇上的话,娘娘及腹中胎儿都极其康健。”
这不是和平常一样吗?干嘛搞得如此兴师动众的?吓死个人勒!
大殿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确定?”
“微臣很确定。”
???康健不是好事吗?还得硬要个不好的回答?
“那…娘娘的心理健康如何,有没有因怀孕产生压力,为何避着朕?”
太医毕竟年过花甲,经验老道,早年民间的恩爱夫妻也没少见。
他起先是一头雾水,随后又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