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唉声叹气:“知道你受委屈了,我请你和九月吃饭,行吗?”
路樱:“消失。”
“。。。。。。”
叶城无语,“除了这俩字儿你还有别的跟我说吗?”
路樱:“我诅咒人。。。”
不等她说完,叶城极为熟练接话:“很灵的你要听吗?”
“。。。知道就好。”
“你诅咒过谁啊?”
叶城不解,“谁给你的自信?”
路樱抬睫,眼睛似乎可疑地红了:“你走不走?”
“。。。。。。”
叶城神经一紧,“走走走,你别哭啊,我的妈呀我没说什么啊。”
这姑奶奶被人占便宜开黄腔都无动于衷,居然因他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掉眼泪。
路樱没了上班的心情,交待一声提前下班。
回到草堂,张妈正在头疼:“这小祖宗的阿贝贝破了,闹着呢。”
能听见路九月的哭嚎。
一件衣服被盘三年,自然是要破的。
路樱耐心哄了会,缝上也不行,就要原模原样的。
小丫头哭得伤心,路樱跟着鼻酸:“那你说怎么办嘛,它早晚要破的。”
哄不住。
路樱瞪了她一会:“我带你去挑几件?”
“不要!”
路九月发脾气,“要这个,一样味道,一样花纹。。。”
“一样!”
路樱恼了,“就是一样的!”
路九月止了抽泣,半信半疑。
路樱带她去了北江别墅。
三年了,自从搬离这边,路樱就没带她来过。
别墅如今已经没人打理,荒草蔓延,墙头电网还在,但早已锈迹斑斑,失去作用。
路九月好奇:“这是哪?”
“没哪儿,”
路樱领她往内走,“这个衣柜,自已挑。”
衣柜是金北周的,挂着他穿过的衣服、戴过的配饰,门一打开,封存三年的味道扑了出来。
似乎什么都没变。
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路九月很兴奋,也不嫌有灰尘,从里面扒出件一模一样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