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冷见川的字拿到长班传阅,有些长班的学生都自愧不如。
一时间,长班好多学生下课都跑去幼班,想一睹冷见川这‘神童’风采。
冷先生更是自豪到走路飘手飘脚,逢人就展示冷见川的字。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今天。
李四婶病好的差不多,身上没有不爽利,也没有什么麻达。
如此,鹿兆鹏和冷秋月排八字的事儿,说什么也不能耽误了。
…
做了朝食,灌了麦,取了肉干,这些都是给李四婶的。
准备好冷先生让马车去接李四婶。
两袋烟的功夫,李四婶被接了过来。
“四婶,劳烦你。”
“不算啥,不算啥。”
李四婶笑盈盈的,握着冷先生说着‘感谢你给我药到病除’之类的体已话。
寒暄过后,李四婶坐在张八仙桌前,冷吴氏从旁递上鹿兆鹏和冷秋月的八字。
咕咚——
冷见川和冷吴氏交换了下眼神,紧张地同步咽了下口水。
旁边冷先生一言不发,冷着脸背着手。
‘当事人’冷秋月则是躲在后堂,手中绞着条帕子,紧张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打开布包,李四婶左手边是鹿兆鹏八字,右手边是冷秋月的。
“壬癸出早不出晚,天顺地顺走新周…”
嘴里念念有词,李四婶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两只手比比划划。
两支烟的功夫完后,李四婶站起身,眉头紧锁,一个劲儿地发出‘啧啧’声。
冷先生拱拱手:“四婶,您但说无妨,不碍事。”
“是这他鹿兆鹏跟你家大姐秋月的八字,丝毫不相合。”
耶!
冷见川于心中呐喊。
呼!
冷吴氏长出口气,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赶紧依靠住旁年的柜子。
呜!
后堂的冷秋月捂着嘴,但还是激动到哭出一声,她还想在家,不想太早嫁人。
三个人,悬着的心都落回了肚子里。
至于冷先生,有惊讶但并没表露太多,只是追问李四婶‘不用再看看,千真万确吗?’。
“千真万确,冷先生,不会错的,你来看,婚姻宫逢三刑,夫妻二人要生杀,搞不好就窝里斗。”
李四婶指着两张八字:
“正官星墓库且弱,夫妻二人身体要出问题,或劳或伤。”
“日元地支为劫财,什么钱都挣不到,还要往里搭钱。”
“再说这个”
“好了,李四婶,可以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