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声音落下,在场众人纷纷变色,北城兵马司的司兵立即动手,朝着那些灾民冲去。
看见这一幕,那些读书人愤怒不已,孟阔大声道:“住手,杨轩,无凭无据的事情,你怎么能胡乱抓人?”
“光天化日之下,对灾民动手,你们也太过分了吧!”
“杨轩,你也太无耻了!”
杨轩眯起了眼睛,盯着孟阔等读书人道:“我是北城兵马司指挥使,负责巡捕盗贼,抓拿囚犯,现在我怀疑他们聚众造反,你们也要参与进来,难道你们也参与了造反之事?来人,将他们拿下!”
此话一出,那些读书人顿时心中一惊,倘若造反的罪名扣下来,就算他们有背景,也要脱一层皮啊!
便在这时,忽然有个声音道:“好大的官威!
要拿紫府书院的学子,老夫也参与了施粥之事,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拿?”
只见不远处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随即停将下来,从马车上走出两位儒生,却是张云棠和杨谦。
张云棠与杨谦走下来后,那辆马车竟然化作一缕青气消失不见。
随后又有一骑飞驰而来,从马上下来一人,却是平阳侯楚震。
这是儒家的神异吗?嗯?父亲怎么也来了?楚凤歌不禁一愣。
今日带紫府书院的学子前来是得到张云棠的允许的,张云棠会来这里,那也在楚凤歌意料之中,只是父亲的到来让他有些意外。
不过,他们也来了,这场戏也该到了高潮了。
楚震看了楚凤歌一眼,眉头微皱,他有预感,今日这件事,恐怕跟自已的儿子有极大的关系。
“张云棠,杨谦,他们怎么来了……”
杨轩脸色一冷,这两位大儒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尤其是杨谦,虽与他同为杨姓,当年为官时却屡次讥讽自已的父亲。
不过,就算两位大儒来了又怎么样?
他们是大儒没错,但终究不在朝堂为官,自已要拿人,有理可依。
“杨轩,你是要拿老夫的弟子吗?”
张云棠道。
杨轩冷笑一声,道:“这些人聚众谋反,我身为北城兵马司指挥使,自然有权力将他们缉拿!”
“胡说八道,我们何时聚众造反了?杨轩,你简直在胡说八道!”
许云愁也气得脸色涨红。
杨轩冷笑一声,道:“改稻为桑本就是朝廷国策,上利国家,下利百姓。
这些人不知死活,自已反抗,变成流民,实乃自取灭亡!
如今这些流民聚众于此,说不定是敌国之人在煽动造反,你们这些文人参与其中,我怀疑你们造反很正常吧?”
“狗官!
逼得我们步入绝境,还说我们造反,狗官你不得好死。”
“狗官欺人太甚!”
“杨家父子,你们必定臭名昭著,遗臭万年!”
那些流民们忍不住大声骂道。
杨轩脸色一沉,道:“将他们拿下!
押回大牢!”
话音落下,十几个司兵当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