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国家有利,我将不顾生死。
难道能因为有祸就躲避、有福就上前迎受吗?
这等胸怀,这等风骨,实在让人佩服!
“楚兄,我为刚才质疑你,向你道歉。”
有学子躬身作揖道。
“楚兄高风亮节,舍身取义,我等却因他人蛊惑,便怀疑楚兄,实在惭愧。”
“终究是私心作祟,认为楚公子身为勋贵子弟,不可能写出这种文章,竟然恶意中伤公子,抱歉,请楚公子见谅。”
“陛下修玄误国,天下皆知,却无一人敢劝谏,唯有楚兄舍身取义,这番风骨实在令人佩服……”
不少学子纷纷拱手,表示抱歉,还有人直接向楚凤歌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好一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好诗!
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风骨,实在难得啊!”
青云阁上,张云棠不禁赞叹道。
“的确是好诗,莫非真是老夫看走眼了?”
杨谦看着楚凤歌的身影,不禁诧异道。
张云棠哈哈一笑,道:“且再看看。”
人设树立成功……楚凤歌道:“诸位不必行此大礼,我只希望写这篇文章,陛下能听进去,不再沉迷修道,那样,我就算是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番话又引得不少学子纷纷赞叹楚兄风骨非我等能及。
不远处的杨轩皱了皱眉,脸色一沉,原本今日他让人引导紫府书院的学子,来门口质疑楚凤歌——只要能逼得楚凤歌原形毕露,便能治他个欺君之罪?
谁知道楚凤歌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不仅打消这些学子们心中的质疑,还让许多人对他有了好感。
杨轩看向身旁一人,眼神示意。
那人点了点头,走向人群,说道:“楚兄真是高风亮节,不过我仍然有一个疑问,以楚兄的文采,这些年按理说早该崭露头角,可为何却没听楚兄作过一首诗,一首词?难不成文章作得出来,诗词却作不出来?”
这番质疑瞬间让在场许多人纷纷点头,都觉得大有道理。
文章可比诗词难得多了,按理说楚凤歌能写出这种文章,才学肯定极好,怎么就没听说他作过一首诗?
“那是赵鸿赵兄……赵兄说的也是,为何楚凤歌没写过诗词?”
“是啊,不可能能写文章,却不会作诗吧?”
“难道还有蹊跷?”
楚凤歌皱了皱眉,知道自已得解释这个问题了,否则还会有很多人怀疑。
既然你们要怀疑我,那就来剂猛药吧!
楚凤歌朗声笑道:“为什么在过去十几年里,我没作过诗词?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我不作诗词。”
所有人都盯着楚凤歌。
杨轩心里冷笑,还装?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会作诗!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找什么理由!
楚凤歌一甩袖子,看着众人淡淡道:“因为在我看来,诗词不过小道,只能聊以慰藉,文章方能治国安民,诗词,我不愿作,亦不屑作而已。”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