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爱吃东西,早餐更是天天打卡,你也爱。
她性格温柔,但不闷,就像你很冷淡,但不无趣一样。
她……”
“她这么好,你怎么不喜欢?”
梁靖森打断他,清冷的眉目看不出情绪,难辨是在意,还是厌腻。
金誉探究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许久,无所谓地笑了下:“我没有魅力吸引一个为其他男人哭过的女孩,这是自知之明。”
梁靖森没有说话,移开的眼神饱含戏谑,好像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为他哭过吗?
那是装的。
两人一起回宿舍,在楼下遇到收拾得人模人样的程嘉定,他对梁靖森挑了下眉:“怎么无精打采的?没吃好?”
金誉在旁边努努嘴。
程嘉定就懂了,轻笑:“那小妞儿挺执着,都给我们大湾区梁少干自闭了,真够牛的。”
“你有病。”
梁靖森冷脸横他一眼。
“是吗。”
程嘉定神情恣漫,偏不下台阶,反而顺杆爬:“可惜,梁少只能解女人的相思病,救不了我。”
“……”
梁靖森不理他,越过就走。
见状,程嘉定轻叹息:“真羡慕哥哥还有相思病可治,不像弟,出去行医就是真大夫,专治抑郁。”
梁靖森停下脚步,眼神正经起来:“谁?”
程嘉定脸上笑意收了收,不愿多说:“反正不是追你那位。”
“……”
三句话不离裴玉。
梁靖森的耐心彻底被磨干净,臭着脸走进宿舍。
金誉还在楼门口,对程嘉定耸耸肩:“把人家女孩说哭了,他还不开心,图什么。”
“哭了?”
程嘉定表情是做作的吃惊。
金誉点头。
就听久经风月场的程嘉定瞧不上般的啧声:“完咯,人家眼角一滴泪,烫穿他心口三寸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