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宋晚棠一个耳光,清脆地甩在男人脸上。
男人俊庞不偏不倚,舌尖抵了抵被打一侧的腮帮,笑得恣肆风流。
“滚一边去发情——”
女人起身走了没两步,忽然身子一轻,被人从后直接抱了起来。
“叶庭枭!”
她尖叫。
男人笑得神鬼莫辨,“留点力气待会儿叫。”
他原本没打算碰她的,可这女人越是反抗,他越是来劲了。
叶庭枭抱着人往包厢里的休息间去,长腿踹开门,将人放在床上,身躯压下。
宋晚棠眼珠子睁大,抵住他胸膛,意识到他跟她来真的,冷笑,“叶庭枭,当初是谁说的,碰怀孕的女人就是禽兽?”
他慢条斯理地拉过女人抵在他胸前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薄唇勾起,笑道:“宝贝儿,你第一天认识我?”
“……”
“我本来,就是禽兽啊。”
“……”
……
陆兆京早上被生物钟唤醒。
他动作很轻地下床穿衣洗漱,瞧见脖颈处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痕迹。
他眉头轻皱,这是许幼梨昨晚咬的。
位置很隐晦,穿上衬衣基本看不太出来,陆兆京便也没去管。
等洗漱完,他掀开被子,把里头蜷缩着睡得正香的女人一把捞起来。
“好困……”
许幼梨迷迷糊糊的已经醒了,但实在是不想起床。
整个人,软得没骨头一样瘫在陆兆京怀里。
陆兆京揉了把她蓬松柔顺的头发,“快点,还要收拾打扮。”
“嗯……”
她揉了揉眼睛,慢慢地下床。
走去洗手间的时候,两条细白的腿还直打颤。
陆兆京收回视线,一些旖旎的画面不由自主地塞进脑子里。
吃早餐时,陆兆京接到叶母打来的电话,着急忙慌地询问他叶庭枭在哪里。
他放下手里的汤匙,疑惑:“他昨晚没回家?”
“没有。”
叶母说:“他不是说办什么单身派对,谁知道这小子一晚上没回来,到现在也没个影儿!”
“这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荒唐,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