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几人打算在附近的餐厅吃。
离开高尔夫球场的时候,两拨人遇上了。
薄砚打招呼喊“兆京哥”
,陆兆京颔首,目光落到一旁的许幼梨身上,有几分诧异。
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小姑娘还窝在房间里没出来。
怎么也跑到这儿来了?
她不是不会打高尔夫球?
寒暄了两句,得知大家去的是同一家餐厅,就一起过去了。
只是陆兆京和他们到底差着几岁,有代沟,吃饭就没在一块儿,分了两个包厢。
许幼梨闷闷地看着他们三人离开,华榕溪走路的时候崴了下,一旁的陆兆京伸手搀了一把。
女人仰头,眼睛亮晶晶地对他笑,说了句“谢谢”
。
分明是很普通的小事,可落在许幼梨眼中,这些场面像被放大、拉长,一个个细小的动作和表情,都落进她眼睛里,刺得很。
薄砚身子歪过来看她,“喂,你稍微收敛行不行?”
“……”
许幼梨回神看他,“你还说我?你一个下午都和思思待在一块儿,宋屹丞明里暗里的跟我说,你们两人有情况。”
薄砚扬了扬眉梢,有点意外,“小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碎嘴子?
“……”
许幼梨推他一把,“我给你打了一下午的掩护,你答应我的呢?”
“你急什么?”
薄砚抱臂:“他们才接触多久?能问出个什么来?”
“等你去问,人家关系都确定了。”
薄砚觑着她苦兮兮的小脸,笑了,“我说许幼梨,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你都住人家里去了,还担心外面的女人?”
薄砚想到点什么,说:“我看你干脆找一个时机,把兆京哥灌醉,爬上他的床,等生米煮成熟饭,兆京哥自然就是你的了。”
许幼梨眼皮跳了跳,低声,“哪有那么容易……”
他们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甚至连结婚证都领了。
但也不妨碍陆兆京不喜欢她。
薄砚以为许幼梨脸皮薄,不敢这么做,“赌一次呗。
免得你成天草木皆兵,自我折磨。
兆京哥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他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是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