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打完游戏再说。”
“那我这就下去告诉薄奶奶,你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薄砚身子一僵,又烦躁又无奈,扔了耳机,“靠。”
他关了电脑,电竞椅转向许幼梨,“你要问什么?”
“楼下那个华小姐,你认识吗?”
薄砚摇头,“不认识。”
“那你知道她和兆京哥什么关系吗?他们很熟吗?”
薄砚眼睛眯起来,打量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八卦一下不行吗?”
“仅仅是八卦?”
许幼梨点头。
薄砚又不蠢,一次两次的还行,次数多了,他当然觉得品出了不对劲来。
他抱着手臂,盯着许幼梨打量,“你怎么光八卦兆京哥的事情?”
“我……”
“我和思思的事情你怎么不八卦,你还说不想牵扯进来,许幼梨,你八卦也玩双标啊?”
“……”
“承认了吧。”
薄砚轻嗤一声,“你就是喜欢兆京哥。”
许幼梨嘴硬:“没有。
我只是和他关系亲近,想知道他的事情,有什么不对?”
“你和他住一个屋檐下,想知道什么自已问呗,难道兆京哥不会告诉你?”
“薄砚。”
许幼梨一下子站起来,“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大人情呢。”
薄砚紧盯她,“真不喜欢兆京哥?”
“不喜欢。”
“成。”
薄砚站起来,“如果是八卦的话,我可以给你打听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至于那些细枝末节的,比如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是不是有过感情,兆京哥和她有过什么过往。
这种只有情敌才会关心的事情,你应该不会关心的,对吧?”
“……”
薄砚眼尾挑着笑意,看着许幼梨。
她咬着后槽牙,“是。”
薄砚“啧啧”
两声,吊儿郎当地走了。
出门时,还低吟一句:“嘴可真够硬的。”
二十分钟后,薄砚重新回来,还不忘给许幼梨带了一杯牛乳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