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梅可别挑三拣四,拿乔作势。
她不会真以为她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吧?”
宋时律抿唇,他感觉这话应该不是出自程月宁之口。
“对不起。”
宋时律感觉心里被挖走了一块儿。
“我也是为宋秋梅和你家人好,你大概不知道朱家是什么样的人,这一点,你回去问问你母亲。
如果朱家好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远在部队,鞭长莫及。”
宋时律苦笑,如果他们好惹,就不会在程长菁调回来之后,还不依不饶地追到这里来,想强行抓走长菁回去。
他母亲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
“我知道了。”
程月宁见他明白自已的意思了,转身回去。
“慢走,不送,以后别来了。”
程长冬忍很久了,等她一摆出赶人的姿态,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砰”
地一下关上门。
门板几乎是擦着宋时律的鼻尖重重关上。
“他怎么有脸来的!”
“唔,大概觉得只有宋秋梅一个人委屈吧。”
“月宁姐,那天那么凶险,你怎么没说呢?”
“说给公安听?姐真的会被抓去一起坐牢!”
“哦哦,也是!”
程家人说着话,就关上门。
宋时律僵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烦躁,在他心头汹涌翻腾。
他不想回医院,就去供销社买了两瓶酒,在纺织厂家属院门口,一口一口的喝着。
他从不沾酒,此时浓烈的酒精,呛得他直咳。
他和月宁真的,真的,再无可能了。
她怎么能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呢。
忽然,一只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