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根本找不到宋时律,她照实说了。
“我现在也找不到他啊!”
她委屈极了,如果不是宋时律找不到,他还不帮她尽快把朱家兄弟捞出来,她哪用得着遭这罪!
她哭的挺惨,但朱家人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同情。
“要不然,你们把我放了,我回去找他把这事儿办了?”
她想的挺美,但朱家人根本不信她,“你要是真想解决这个问题,早就让你儿子捞人了,是你儿子不愿意用私权吧?”
被猜中事实,宋母心虚的不敢看他们。
一个人留下看着她,一个人找了一个小孩儿,给招待所里送了个信儿,告诉宋时律,宋母跟朱家人走了。
随后,他们把宋母拖拽到营区外偏僻的小树林。
初冬的夜晚,寒风刺骨。
宋母被捂了嘴,绑在一棵光秃秃的树上,她冻得瑟瑟发抖,牙齿不住地打颤。
她就这样,被绑着冻了整整一夜。
宋时律等苏若兰的情况稳定了,才回到营区。
他这才从通讯员那里得知,宋母这两天找他,好像很着急。
宋时律冷肃着脸,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在医院守了两天,他实在太累了。
在医院照顾病人,居然比上阵打仗还要累。
所以,他没有立刻赶去招待所,而是给招待所里打了一个电话。
反正,母亲待在招待所里,也不会有什么急事。
电话拨通了招待所,招待所的人先接的电话,她一听是宋时律,先“哎呀”
了一声。
“你怎么才来电话,你等着,我给你叫你妹妹。”
宋时律在听到那人叫了一声的时候,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到后面她说叫他妹妹,而是他母亲的时候,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很快,宋秋梅来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她带着哭腔、惊慌失措的声音,“哥!
妈被朱家的人抓走了!
妈一夜都没回来,怎么办啊!”
“你冷静,告诉我怎么回事。”
宋秋梅把朱家人去家里闹过,再到宋母失踪,和小孩儿传的消息,边哭边说给宋时律听。
就在宋秋梅焦急地向宋时律哭诉时,招待所的门被推开了。
冻得打摆子的宋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