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军研所?那能成吗?”
大伯娘不懂,但听着就觉得玄乎,像是丫头在糊弄她。
程月宁坚定地说出自已的打算,“而且,东北那边有工农兵大学,我想去那上学。
那边还有很多油田和黑土地,都是待开发的,机会很多。”
“东北又冷又苦,那跟你下乡有什么区别?”
大伯娘想着邻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已的儿女去东北下乡的经历,急得直摇头。
“不行,你一个姑娘家,去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什么事怎么办?不行,你不能去!”
“大伯娘,我的工作还没丢呢,你不盼着我拿回工作?”
程月宁把话题拉回来。
大伯娘一拍额头,“对,对!
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拿回工作,不下乡!”
“走,先跟大伯娘回家,好好养伤!
啥事儿都等你腿好了再说!
长冬要是知道你来,肯定高兴坏了!”
大伯娘一边念叨着,手底下小心地推着轮椅,就怕路不平,颠着程月宁的伤腿。
想到小儿子,她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又说,“长冬这小子,要是知道你来了,非得蹦起来!”
宋时律匆匆赶到军研所宿舍,把苏若兰送进医院。
苏若兰扶着腰,脸色苍白,额头沁着细密的汗珠。
医生仔细检查,确认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孩子也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放下。
他把苏若兰送回军研所宿舍,安顿好她休息。
听到动静的李小丹,急匆匆从宿舍里出来,脸上堆满担忧。
“若兰姐,你没事吧?”
她伸手把苏若兰扶进宿舍。
宋时律不方便进去,就松了手。
“宋团长,你就进来呗,你也不是外人。”
李小丹眼神暧昧地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