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相公?”
她觉得头疼。
连晚霁看着她,一脸冷意。
他本就厌恶南织鸢,在经历赫其樾的事情之后,他就更是厌恶她了。
“相公,我头疼。”
她见人要走,忙拉住他的手。
“放手。”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被她触碰,他都觉得恶心。
她竟然怀有身孕了,和那个野男人的。
南织鸢,胆子太大了。
“相公,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南织鸢不解,她捂着头,好晕好疼。
连晚霁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你忘记了?”
她真的失忆了?
大夫说她脑中有淤血,是真的?
“失忆?”
南织鸢不懂,她有失忆吗?她还记得相公呀!
“你忘记自己怎么受伤的了?”
连晚霁基本确定了,她一定是失忆了。
而且,还只是失去那一小段记忆。
南织鸢摇头,她该记得吗?
“你有身孕了。”
连晚霁也不多说,只说了这么一句。
“相公,我们有孩子了?”
这她倒是记得,她和相公圆房了,那当然有孩子。
至于头疼,应该很快就会好吧?她也不纠结了,她满心都是有孩子的喜悦。
另一边偷听的入影偷偷离开,他将一切禀告给刚刚重伤醒来的主子。
“你说……她失忆了?”
她失去了和他有关的那一段记忆?
“是。”
入影没说有孕的事情,毕竟这不重要,反正孩子又不是他家主子的。
赫其樾唇色更白了几分。
她失忆了,还只失去了和他有关的那一段。
他的心,都要碎了。
为何?
上天要如此作弄他?
赫其樾怒气翻腾,可他又特别无力,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