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南织鸢意外的是,为什么她这话说完,男人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
她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呀!
“你已成亲了?”
赫其樾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没人摸得清他此刻的情绪,就连他自己,都不懂自己为何会生气。
他气炸了。
“我与夫君,成亲已过三载。”
提到连晚霁,她的脸色红了许多。
赫其樾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更怒了:“出去。”
他不想再看见她。
彼时他不懂,这便是吃醋。
他从未喜欢过谁,也无人教他通情爱。
南织鸢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毕竟这阵子以来,这个男人总是阴晴不定的,她都习惯了。
“我先走了。”
她还要去给连晚霁送吃的,不能饿到夫君。
赫其樾看着人走,指尖攥紧。
她竟有夫婿了!她的夫婿又是何许人也?
赫其樾好奇又不爽,可很快,这些莫须有的情绪就被他压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南织鸢还是会来,给他送吃的,又陪人聊天,当然,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赫其樾几乎没搭理她。
不过她也没有不开心,只要他不自杀就好了。
这一日,南织鸢还来,可这一日来,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多了一个男子?
她有些防备,后来她就明白了,这是赫其樾的人寻来了,她松了一口气,那她以后就不用来了。
她替他开心,当日也作了告辞。
竹昇就她客套了一番就要给她银子,她没有拒绝。
有银子,为何不收?不收白不收,她好想吃肉!
赫其樾见南织鸢开开心心的收了银子就转身走,他的脸更冷了。
若是让她在银子和他之间选一个,她是不是也只选银子?
南织鸢走了之后,竹昇开始检查赫其樾的腿。
其实从一开始,赫其樾就有在治自己的腿,竹昇跟了他那么多年,他会的,他其实也都会了一点。
“主子的腿恢复得很好。”
竹昇看了一眼,又稍作调整,不出百日,定能好。
赫其樾心不在焉,根本就没听人说什么。
这一日过后,南织鸢不再来了,赫其樾的耳根清净了不少,可他整个人越来越阴鸷了。
她为何不来了?
后来,他又开始思考,他为何盼着她来?
思来想去,他都没有得到答案,最后他只能问了入影。
入影也不明白,不过,他给自家主子买了一堆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