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夫君的伤好些了吗?”
“夫君没事吧?”
她一脸关心,忙将他看了看。
最后想到他伤在胸膛,她还想去扒拉他的衣服。
可没一会,她的手就被赫其樾摁住了。
“离本汗远点。”
他暂时不想与她这般亲近。
南织鸢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她满脸不可置信。
他说什么?
他让她离他远点?
是她听错了吗?
后来她想了想,知道人应该是在生她的气,她忙开口解释。
“射伤夫君一事,我可以解释。”
她有些着急。
可赫其樾不想听她解释,他甚至连她的话都不想听。
他只想要她乖乖的待在身边就够了。
想到这里,他直接点了她的哑穴,这样,她就开不了口了。
不仅如此,他还从身上扯下一块布,他绑住她的手。
南织鸢不懂他的意思,就这样看着他。
后来,她明白了。
他竟然要这般折磨她!
赫其樾上马,他竟要拖着她走。
她着急,可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他这是要报复她?
不过好在马儿走得不快,她倒也没受什么苦。
她想,赫其樾应该也舍不得她受苦。
然而,她还是想太多了,没一会,马儿的速度比刚刚快了些,她险些摔倒。
赫其樾坐在高头大马上,他一脸冰冷,仿佛真的不在意南织鸢。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
最后,他到底松开了她,一把将她带上了自己的马儿。
很快,他策马狂奔起来。
南织鸢:“……”。
她还不如继续走呢!
好难受,胸口,胃里,好难受,她有些恶心想吐。
想到这里,她不禁拍打男人的大腿,提醒他。
可赫其樾依旧策马不停,他就是要折磨她。
折磨这个坏女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弃了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织鸢觉得耳边的风声小了许多,马儿好像停下来了。
她被人放下马车后,她狂奔到树下,开始捂着胸口干呕。
等她舒服的时候,她比划着让人解开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