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蛊毒,也只能暂时不理。
何况,赫其樾身上的伤就处理好了。
“主子什么时候会醒?”
这很重要。
“不知道。”
竹昇对赫其樾的病有些束手无策。
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对了,主子回来了,那……娘娘呢?”
南织鸢怎么没回来?
“唉。”
两人均叹气。
深夜,赫其樾醒了。
不过,他也兽性大发了,他浑身难受,浑身燥热。
他全身的火气仿佛都汇聚到了某一处。
竹昇给他诊断过后,立即明白了什么。
“快,去准备几个身子干净的宫女来。”
兽蛊,不仅会使人兽化,还会让人拥有畜生的习性。
畜生性淫,主子如今就像是中了合欢药一样,必须和女子做那事才能舒服。
入影虽然不解,但他还是立即下去准备了。
很快,四个干净又漂亮的宫女来了。
“快,去服侍大汗。”
竹昇没觉得自己错了。
直到赫其樾宁愿难受也不碰那些宫女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
“滚。”
赫其樾让他们全滚。
他不需要任何人在这里。
宫女也不需要。
赫其樾难受的抓着自己,将自己的胸膛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血丝瞬间渗透出来,他浑身好像都舒服了些许。
“阿鸢。”
他要阿鸢。
他不要别人,他只要阿鸢。
可阿鸢不在。
她在魏营,她为了救他,在魏营。
赫其樾一想到这里,他就心疼。
何时,他需要阿鸢一个小女子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