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是他们在找事,你怎么连我们都打了?”
陆宁有点委屈的说着,他自觉得苏晚清应该站在他们这边的。
杨虎不服气的很,觉得苏晚清已经和那什么团长没有关系了,凭什么要站在他们那边,当即开口就想反驳,被苏晚清一个冷眼看的瞬间如蔫了的叶子,不敢再冒头。
又是嫂子?
她都说过多少遍了,和宋琛北没有关系了,还这么喊她做什么!
是听不懂她的话吗?
苏晚清心里有了一丝厌烦,那看向陆宁三人的脸色又冷了一分,说出口的话也更加的不客气。
“陆宁,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说了,别那么叫我,我和宋琛北没有关系了。”
“胳膊的麻木感太轻了吗?让你记不住我的话?要是如此我不介意给你点疼痛,让你记清楚了。”
苏晚清说的毫不客气,更是带了点威胁的意味,要是陆宁还敢叫她嫂子,她觉得该让陆宁尝尝痛的滋味了。
陆宁被苏晚清看的浑身一个机灵,想到了苏晚清的本事,更是想到了当初的事情,当即不敢再造次。
那还是苏晚清到南部军队没多久的事情,那时宋琛北刚成为他们的营长,他们心高气傲,根本不服气,经常和宋琛北作对,却被宋琛北打压,有几个混不吝的小子心里有气,遇到了苏晚清,知道苏晚清和宋琛北的关系,便拦住了苏晚清。
当初的苏晚清待人和善也不怕事,在山脚下遇到了那几人先是和气询问,见几人什么都不听便有了准备,她有一个特制的镯子,是木头的,带那种拼接的图案,中间是一朵刻的不怎么样的牡丹花,镯子看起来平平无奇,内里却暗藏玄机。
对着木镯子上的牡丹花按下,牡丹花下面就会缓缓抬起一个高度,一根比较粗的银针便会露出头来。
当时苏晚清不知道那些人要做什么,便一边观察几人,一边将银针拿了出来,就藏在指缝内,准备随机应变。
当时几人似乎想带苏晚清去哪里,因为天色就要黑了,苏晚清一口回绝,他们不听苏晚清的,就想拉扯苏晚清,苏晚清当即不再忍耐,她快速的用粗银针对准几人的穴位,唰唰几下,几人便痛的抱着胳膊或者手腕一阵麻木或者痛呼。
这变故来的突然,让几人微微一愣又觉得神奇,随即伸手就想让苏晚清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别让他们疼了,还不待他们开问呢,宋琛北这个时候找了过来,看着他们伸手向苏晚清,只以为他们要欺负苏晚清,直接对他们动了手,让几个还没缓过来的人被摔倒在地,简直倒霉的不行。
几人哎呦声一片,然后被宋琛北质问,他们一阵委屈,说只想让苏晚清去后面待一会儿,等宋琛北过来,然后单挑,如果能打败他们就心服口服的跟着宋琛北,却不想苏晚清不配合,还不知道怎么对他们动了手,他们刚刚只是想询问苏晚清是怎么做到的,没想对苏晚清动手。
几人说的可怜兮兮的,看的苏晚清一阵不忍,也让宋琛北有点尴尬,最后是苏晚清打圆场,说今日出现意外了,不算,等选个日子再正式的比一下,让有想比试的人挨个来,几人这才满意,这才一起往回去。
回去途中几人问起刚刚苏晚清对他们做了什么,苏晚清这才展示她的镯子和银针,更是说了穴位的事情,还当场给他们师范了一次,那种酸爽的麻木感顿时让他们表情扭曲,但也相信了苏晚清的话,对苏晚清敬佩起来。
也是那个时候南部军队的士兵们才逐渐知道苏晚清也会中医,而且还不比苏父苏母差,有时候苏父苏母太忙了,他们便找苏晚清给看,更是有那不信邪的,特意去找苏晚清体验那种酸爽的麻木感,然后对苏晚清更加佩服。
那之后如苏晚清说的,宋琛北挑了个时间,让那些不服他的士兵挑战他,几十名士兵被打倒,他们这才服了宋琛北,承认了宋琛北这个营长,因为有了这次的战绩,之后宋琛北升为团长时,便再没人不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