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位小姐需要一个善意的微笑。她太寂寞了,且因为寂寞而衍生出无可遏抑的忿怒。
苏小姐被她的笑容弄得一怔,完全无法反应,只能呆呆地看著她翩然走掉。这个……任放歌的新女友,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男友永远不会有属于她的时候吗?
“咦!阿保,安安呢?”任放歌好不容易脱身过来,没发现安安的身影,倒是看到了苏西铃,笑著打招呼道:“嗨,西铃,好久不见,听说你又高升了?直是恭喜。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你那个上司男友呢?”
“他忙,加班中。”苏西铃冷淡一笑。“男人永远都在忙。”不想谈自己,她非常好心地告诉他:“刚才在你忙时,你的女朋友已经结帐走人了,即使阿保说不收她钱,她还是坚持要付,不知道是不是在生你的气?”
阿保在一边点头,指了指桌上的三百块。
“她不会生我的气。”任放歌将三百块收进口袋里。
“你这么肯定?那她为什么要走?”
任放歌抬起手表看了下,叹气道:
“当然是因为她睡觉的时间到了。”中原标准时间,十点整,她每天准时十一点上床,规律得很。“她走多久了?”他问。
阿保回道:“大概有十分钟了。”
“那应该还追得上。走了,下回见。西铃,很晚了,叫你男朋友来接你,拜。”丢下一张千元钞,连同苏小姐的钱也付了,不等老板过来把钱推来推去的,他很快走人。
他追了,去追那个被他冷落一整晚的女友。
“我不认为她会原谅他!”苏小姐过度用力地捻熄手上的菸。
男人总是不珍惜他最应该珍惜的那个人,当她在时,理所当然地晾在一边,只会在她转身走后试图挽回。却又不够警觉,无法在女人期望的时间点出现。迟了十分钟,太久了,久到至少会有十天的冷战。
“女人是需要被珍惜的,他需要更多的教训。”
“安安!”走了好一段路后,在计程车招呼站停住,正要招车,却听到身后有人气喘吁吁地叫她,她转头看过去,是任放歌,他已跑到眼前来。
“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她掏出面纸给他擦汗。“你在忙。”
“你生气吗?”虽然在苏西铃面前自信地说著安安不会生气的话,但其实他并没有那么确定,在过往,她们都会生气的。
“为什么要?”她微笑。
还是不太确定,好吧,换个方式问:“你下次还愿意跟我出来吗?在与朋友聚会的场合?”
“有空就可以。”她点点头,
终于确定她是真的没在生气,他吁出一口气,笑了,对她伸出手。
她扬眉为问。
“我的车在那边的停车场,我们散步过去吧。”牵过她的手,两人缓缓走在城市的夜色里。
“你觉得我的朋友们怎么样?”
“他们都很喜欢你。”
这里是闹区,即使是夜晚了,路上的的人潮还是很多,他将她拉近了些,除了不让行人碰撞到她,也是想与她更亲近些。
“我不常去他们店里,所以每次去,他们都会拉著我东扯西扯。”
她被他拉得太近了,身子几乎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