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太小了,也就比他的脚踝高一点,却很自来熟,在他身边蹭来蹭去。
他挑了一下眉:“你就是这么勾引她把你带回来的?”
狗狗:“呜呜。”
徐斯礼嗤声,用脚将它拨开。
小家伙站都站不稳,一下就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时知渺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嘴唇一抿,快步走过去将狗抱了起来,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好像是在责怪他伤害了她的狗儿子。
徐斯礼嘴角一泛:“你那个朋友说你们在食堂遇到昭妍,她跟你们说了什么?”
时知渺将他这句话理解为,薛昭妍在他面前告了她的状,他要来替他的女人讨回公道。
“大庭广众,我一个医院在职医生,难道还能打她不成?”
说完,她就抱着狗走回客厅。
徐斯礼跟在她身后,语调懒散:“别把自己说得好像很厉害,你打人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
就一定要骂她一句他才能出气是吗?
时知渺屏着气,刚好外卖来了,她不再理他,专心照顾狗狗,给它开了一个罐头。
蒲公英从出生起就在流浪,每天都是吃垃圾,哪尝过这么好的东西,狼吞虎咽,把嘴边那撮毛都弄得黏糊糊的。
徐斯礼面露嫌弃。
时知渺看着却很喜欢,给它搭了狗窝,做了清洁。
这狗也真会谄媚,时知渺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跟影子似的。
时知渺回了卧室,它也屁颠屁颠跟过去。
时知渺坐在床边,顺手抱起它放在腿上。
徐斯礼看时间,已经深夜12点多了:“还没玩够?”
时知渺:“你管我要玩多久。”
徐斯礼挑了挑眉,不知道真心还是故意逗她地说:“怎么?刚签的协议,现在就不算数了?”
意思就是,他要跟她过夜生活。
时知渺抬起头看他:“你女儿都住院了,你还有心情想那种事?”
徐斯礼勾唇,他穿着开襟睡衣,纽扣略低,露出一颗突出饱满性感的喉结:
“不是你说的吗?我一天不睡女人就不行,我这都几天没睡了。”
时知渺还没忘记他因为薛昭妍一通电话就抽身离开的事。
“我现在没心情。”
徐斯礼:“为什么没心情?”
时知渺:“我刚从我家的废墟里出来,身上没准还带着我爸妈或者我家那两个佣人的冤魂碎片,你要是不膈应,我也能克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