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说:“玩点新鲜的吧,‘只能回答是’,怎么样?游戏规则也简单,被提问的人只能说‘是’,玩不起就罚酒三杯,每人三个问题。”
他讨好地看向徐斯礼,“徐少,您觉得怎么样?”
徐斯礼耷拉着眼皮,像是困了倦了,嗓音慵懒:“就玩呗。”
“那时医生,咱们来吧。”
常旭倾身向前,“听说你当年能嫁进徐家,全靠梁阿姨钦点?”
包厢微妙地安静了一下,沈雪捂嘴嘲笑,有几个人也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余随有心拦一下,但不知道徐斯礼什么意思,只能先看着。
时知渺坐在那里,面不改色:“是。”
“最近两年,徐氏股价涨了140%,福布斯排行榜前进好几位,你巴着咱徐少,连他跟兄弟们一起喝个酒都要追过来查岗,生怕他把你甩了,也是因为舍不得徐家的荣华富贵吧?”
“是。”
“听说你父母去世后,时家的产业都被亲戚瓜分了,你这个千金,其实还不如陈官公馆的陪酒小姐吧?”
陈纾禾猛地站起来,被时知渺按住手腕。
她迎着常旭讥讽的目光,嘴角甚至带着一抹浅笑:“是。”
陈纾禾没有时知渺那么淡定的脾气,什么破游戏,根本就是借机羞辱!
她看向徐斯礼,想问他就这么看着别人欺负他老婆吗?!
但男人依旧是那副懒散悠闲的模样,灯光半明不暗,也看不清他的神情是喜是怒?
她突然替时知渺感到绝望,这样的老公,有什么意思呢?
常旭得意极了,对徐斯礼说:“徐少,时医生还挺玩得开的嘛!”
徐斯礼拂去不小心掉在西裤上的烟灰,没说话。
沈雪离他近,隐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戾气,她本来还在笑,突然就不敢做表情了……
“轮到我了。”
时知渺清清淡淡,“常先生去年在澳门赌场输掉两千万,挪用公司资金补的窟窿,是么?”
常旭脸色骤变:“你……”
“只能说‘是’。”
时知渺微笑,“或者你想自罚三杯,承认自己玩不起?”
玩不起以后就不带他玩了!
常旭咬牙切齿:“……是!”
“你包养的那个电影学院女学生,打完胎就把人拉黑,谁知对方把你挂网上,弄得你家丢了好几个重要合作,是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
常旭猛地站起来。
徐斯礼冷怠地说了一句:“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