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请他……”
话没说完他便觉察出了不对劲,转过身问道。
“你刚刚说谁?”
管家道。
“鸿胪寺左碌之子左清……”
宣王往前大走了两步,瞪大双眼,厉声问道。
“你再说一次,谁?”
管家被喝得身子一抖,哆哆嗦嗦说道。
“鸿胪寺左碌之子,左清……”
宣王一脸不可置信,摇头喝道。
“不可能,不可能!
你从何处听得的?”
“王爷,大街上都传遍了!”
“传谁?不是传王昱?”
管家愣了一下道。
“王爷是说湖广总督之子王昱?他强迫朱太师的婢女,被太子殿下关进了昭狱。”
“什么?!”
宣王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雷劈过,愣在原地半晌做不出反应。
“这,也是外面传的?”
管家郑重地冲他点头。
“是的,方才人已经被东厂的人押走了,老奴亲眼看到的。”
宣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边往回走,一边摇头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我分明已经安排好了。”
他坐在大堂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宇文莹莹就被婢女搀扶着走了进来。
二人都哭哭啼啼,一路从大门口哭到了大堂,听得宣王烦不胜烦。
“给本王住口!”
哭泣声骤停,宇文莹莹忍着剧痛跪下去,带着哭腔道。
“女儿犯了错,请父亲责罚。”
宣王拍案大怒,厉声喝道。
“逆女!
你如何能做出如此丢脸的事?”
宇文莹莹想起王昱对一个婢女做的事,又看她父亲这一副被她气昏头的场景,下意识地就想质问他,但一想起左清和昭阳对她说的话,生生将怨气压了下去,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