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疼的要死,我不禁叫出了声音,大约五秒的时间,我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松开,当我端详手指头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手指前端的指纹已经被撕破了,从毛细血管里缓缓的冒出来血:“等着咱们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太奶拿着那张黄色的符咒三步并做两步冲到那三个人身边,之前大曾一团的三人,现在慢慢的速度变慢了,残影消失,已经打了半个小时了,他们也不是铁打的,自然速度会慢慢变慢。
太奶对他们说道:“你们先走开,这里我来。”说着她把一老一少两个人扒拉开来,留下杨凤英在那。
“你这小妮子,本事还没有那两个小孩厉害呢。”
电视剧小说里不止一次有人吐槽过,大部分反派都是死于话多,现实生活中也是这样。
太奶这次没和他谈论人生道理,二话不说就给他厉害看了,手握符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铃儿响叮当之势,将符咒直接硬生生的按在了杨凤英的脑袋上。
只见杨凤英的身体瞬间被烈火包裹住,在烈火燃烧的时候我偶尔还从自己耳朵里听见龙吟虎啸的声音。
不出半刻,那团大火猛然消失,火团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空无一物,只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焦灼。
“这就结束了?”大爷露出激动地笑容,摇着轮椅来到太奶的身边,伸出手握了上去:“婶婆,这么多年了,你的道术还是这么厉害啊。”
“这些年我都不怎么做这些事了,都让我的徒弟做,现在腿脚有些不灵了。”太奶谦虚的附和着。
“下面的事就好办了,把这里的煞气封住就可以了,师父这里就让我和叔留下来吧?”那个戴眼镜年龄似乎和我一般大的男孩说。
太奶点点头:“那你们留下来处理一下,小侄儿,迁坟的事情已经打理妥当,那些用布包着的尸骨和骨灰上都有他们的名字,这样就不会搞错了。”
太奶说着眼睛就开始打架了,爸爸搀着太奶送她回去休息,我则一个人被晾一边,现在我脑子里还是不久前想的问题:
我到底是想继续学习身在还是想不在学习,我怕辜负我父亲的期望。
“呦,之前听说师父要收徒,应该说的是你吧?”戴眼镜的男孩拍了我一下肩膀。
“太奶是这么问我的,让我拜他为师。”
“那就跟我师父吧,保证你不会后悔,嘿嘿,这可是肥差事。”他用手揉了揉鼻子,“我和你差不多大,自从跟着我师父后我就觉得自己以前的思想多迂腐,你看看……喂,哥们!”
他话说的就好像传销一样。
那天从接到成绩单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变得不寻常了,爸妈的表现变得不同寻常,大爷表述自己如何如何被书记他们整变得不寻常,迁坟的一切都变得不寻常。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这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莫名其妙。
我直接的那天晚上我坐了一个梦,这个梦我从来没做过,虽然记不清楚什么内容,但隐约的觉得这个梦中我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新的风景,有朋友的友情,还有爱情,下面发展的记忆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了。
第二天一大早,睁开第一眼句见太奶的脸正对着我的脸,眼神中透出说不出的喜欢。
“太奶,你?”我吃了一惊,在我抬头的时候两个人的脑袋撞在了一起,“对不起,太奶!”
“诶,我一大早出去遛弯刚回来,人老了就不怎么赖床了,诶!”她好像想起什么,手在自己的口袋里摸索什么,“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啊?对了,这是我的名片,这还是我那个徒弟给我准备的,先给你拿着,昨天晚上对你说的你没忘记吧?等到你想来找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太奶笑了一下,把名片塞在了我的枕头边。
“太奶!”我立马坐了起来,就看见爸爸坐在我身边,担心的看着我。
“你醒了,怎么昨天晚上发了一夜的烧,刚刚你才退了烧,太奶她一大早六点半就走了!”爸爸有些担心的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说。
“你最近怎么变得不太正常了?是不是高考学习压力有点大?要不就先别去上学了,在家静养几天?”爸爸的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从他的话里已经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你现在的烧也退了,不如早点回去学校上课,学点知识来的墙,要不然高考就完了。
“不行我要去上课。”我伸出手擦了一下汗,当手心碰到脑袋的时候我感觉有些异样,手里攥着什么东西,我把手放下来的时候看见手中有一个不大不小长方形的名片,上面写着:
宿迁市杨婆婆殡葬礼仪
联系人:杨婆婆
电话在下面写着
“你看什么?”爸爸问到。
“没事,只是一张纸!”我随手塞进裤子的口袋中。
当天中午在杨东升家吃了饭坐车回新浦,当到家已经是下午了,在车上爸爸跟我说昨晚所看到的任何内动都不要对别人说,要不然别人会把自己当成疯子,这种事我还是知道的,很笨不需要他对我说,之前大爷和我说书记掘坟的时候我就觉得大爷有点受刺激的,当我昨晚看见太奶的所作所为我感觉我自己受刺激了,自己总是莫名其奥妙想把自己昨晚看到的一切倾诉给别人听,就算是别人听我讲故事都不为过。
可我到现在谁都没告诉过,我希望以后有机会对别人说一下。
第二天我正常上学了,按照我爸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