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英从兜里掏出一把剪刀,薅住孙春草的头发,在她的尖叫声中给她剪成了一个狗啃头,扯着她的棉裤就往外拖。
孙春草一边哭一边尖叫,一只手扯住自已的裤子,一只手按住胸前的布料,惊恐的魂飞魄散。
张荣英心怀恨意,力大如牛,硬是将孙春草从四楼拖到了2楼,拖的她整个后背都是青紫,到了2楼拐弯处,这才被刚才让张荣英骂跑的妇人带来的家委会主任拦了下来。
张荣英就在家属院长大,张家父母在的时候,她也时常往家里走,家属院不少人都认识她,家属委员会的周主任也认识她。
看着被张荣英拖下来的孙春草那惨样,周主任也头皮发麻。
“张大姐,你这是干啥啊?快放开,你快放开了。”
“你都看着干啥啊,赶紧把人给我拉开了,赶紧扯开啊。”
孙春草的脚被解救出来了,犹如惊弓之鸟般抱住自已发抖,嘴里嚎啕大哭。
“呜呜呜,周主任,张荣英这贱人欺人太甚,一个嫁出去的老姑娘,回来欺负我们食品厂的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
!”
周主任看了看孙春草的样子,拉着一张脸冲着张荣英道,“张大姐,你自已也女人,有啥话你就不能好好说吗?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张荣英一肚子火,那是神挡杀神,“哟,这不是周兰花吗?怎么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呢,要不当初我家金枝那事你怎么就不见人影呢?
我记得当初你刚嫁过来的时候跟你婆婆吵架还经常上我家坐找我妈诉苦说委屈呢,没奶水也上我家借肉票借粮的,咋?我妈这才没了几年,你就跟着为虎作伥了,当初我妈那面条那肉票是喂狗了吗?”
周兰花到底也算是个小领导了,平日在家属面前还端两分官架子,被张荣英这一怼也黑了脸,“张大姐,你不要在这倚老卖老,我跟你说正事呢,你扯那么多干啥?”
张荣英插着腰也大声道,“我也问你正事呢,你之前不是死了吗?咋这会又活了?”
周兰花火气也上来了,“之前那是人亲妈教育自已孩子,我们外人怎么插手?孙春草是做的有点偏激了,我们也已经批评教育过她了,陈家父女不也已经给赶走了,难不成我们还能把孙春草抓去枪毙不成?
大家都是做长辈了,谁家都有打骂孩子教育孩子的时候,说到底这就是人家的家务事。”
张荣英瞪着眼珠子,“你之前不愿意插手家务事,现在也是我们张家的家务事,我们姑嫂之间的事你少多嘴,孙春草还没改嫁呢,她还是张家人,别说我还没拿她怎么着,我就真把她怎么了,这也是家务事,你要端你的官架子,死一边上你家新媳妇面前端去。”
周兰花被顶的面子里子都没了,见张荣英还拖着衣衫不整的孙春草往下走,嘴里嚷嚷道,“反了反了,没有王法了,快,去厂里喊保卫科!
!
!”
在楼上被张荣英骂过的妇人,像是得了鸡毛令箭,赶紧朝着厂子跑了过。
不到十分钟,身后领着两个汉子跑过回来了。
“那里,就是那里~”
四十分钟后,张荣英赔了4块7的药费,从保卫科接受完教育出来了。
李保军跟在张荣英身后,“妈,现在上哪去?”
张荣英眼皮子都没抬,“找孙春草啊,我刚算了算,我身上带的钱够打她117回半,不赔完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