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杳派人去查了那个女人的底细,还以为是什么来头,把盛延迷得五迷三道,居然只是一个离异带娃的妇女,还是宁城那种十八线小地方来的。
盛贤皱眉,“胡闹,盛杳,你一个女孩子少打听这些事,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盛贤在家并不威严,反而十分和蔼,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只是发起怒来还是十分渗人,板起脸训斥时,盛杳也不敢顶嘴,低着头不吭声了。
盛贤气定神闲给她斟茶,“只不过一个普通女人,给你急成这样,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你哥这个年纪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我才更慌。”
盛杳知道盛延的性取向没问题,不可能喜欢男人的,不过盛杳还是焦虑,“万一哥真要把她娶进来怎么办,何舒晴这么好,他都看不上,他就惦记的那个谁……”
盛贤给盛杳一个警告的眼神,“以后不要再提陈年旧事,影响盛家的名声。”
盛杳打了一下嘴巴,她心直口快,一时没刹住车,“我知道了,爸。”
当年那桩丑闻,至今都是盛贤最避讳的,当初因为这件事,因为那家人,盛贤甚至给家里的亭子起名都改了,听到这家人的名字会大发雷霆。
因为这桩丑闻,盛贤吃了不少亏,栽了一个大跟头,当初跟死对头竞选,因为这件事被稽查组调查,差点落马被牵连,从北京被调来了鹏城,也是因为这桩事,他在当年一届北大硕士毕业的高材生,又有家人扶持,如今临近退休的年纪,才坐到了市长的位置,往上升始终毫无办法。
他本该在中央任职,却只能被迫留在市里,提及那家人都恨得牙痒痒。
“他血气方刚,谈谈恋爱也挺好的,积累经验,以后结了婚才能把重心放在家庭上。”
盛贤问,“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盛杳答,“白筱帆。”
盛贤蹙了下眉头,“怎么又是个姓白的。”
盛杳喝了口茶,“何止是姓,就连……”
陆珍还在逗滚滚玩,套房的门滴一声打开,看见白筱帆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陆珍瞪大了眼睛,霍的站起身来了。
“盛厅长。”
“看来你这朋友倒是经常看新闻。”
盛延开玩笑,白筱帆莞尔,“珍珍,这是盛延。”
陆珍紧张得咽口水,“你好盛厅长,鄙名陆珍。”
盛延笑说,“你这朋友倒是适合来体制内上班。”
盛延还要应付宾客,说了会话就下楼了,陆珍吃惊,“筱筱,别告诉我,盛延是你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