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诚实地回答。
兆木弛:“……这个时候,我还是希望你说话委婉一点。”
“好吧,那我重新回答可以吗?”
白柳从善如流地改正,“我的?确不太能欣赏舞蹈这种?艺术形式。”
“但如果你愿意。”
白柳眉目平和,他笑得友好又温柔,“我觉得你说不定能刷新我的?认知,让我重新知道,原来是我目光浅薄——”
“——舞蹈原来是一种?这么美?的?艺术形式。”
兆木弛盯着白柳一会儿,仿佛叹息般地笑了一下:“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是个很会哄人的?坏男人?”
“是吗?”
白柳不以为意地微笑,“目前?只有你说过。”
“你的?意思是你只哄过我吗?”
兆木弛垂下眼帘,轻笑着说,“你打住,我见过的?男人多了,我可不吃这套。”
在夕阳下,兆木弛穿着素净的?衣服,赤着脚给白柳跳了一次七重纱之舞,随着时间过去,落日余晖犹如落在兆木弛身上的?一层纱衣,一层一层褪去,最终露出?他原本的?样子,他抬眸看向对面的?白柳。
白柳得令一般迅速鼓掌。
兆木弛叹息一声:“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没看懂。”
“是的?,我可能真的?没什么艺术细胞。”
白柳坦诚地承认了,但很快他微笑着说,“不过很美?。”
“你让我觉得,舞蹈这种?我暂时发?现不了价值的?东西,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它的?意义?的?。”
“虽然这意义?我可能无法理解。”
“对舞蹈的?最高称赞。”
兆木弛单脚后?退,矜持地提起自己衣服下摆,微微鞠躬,做了一个谢幕的?姿势,“谢谢观看。”
白柳微笑:“我的?荣幸。”
一天?后?,游戏中,流浪马戏团公会。
王舜抱着一大堆资料,手忙脚乱地往会议室跑,差点摔倒,好在跑到?一半的?时候遇到?了唐二打,帮忙抱了一些。
“幸好遇到?你了。”
王舜长出?一口气。
唐二打疑惑发?问:“怎么这么多纸质的?资料?之前?不都是电子的?吗?”
“说来话长。”
王舜苦笑一声,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和我们下场比赛的?对手有关,进去再说吧。”
在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王舜深吸了一口气,宣告:“各位,我们下场比赛的?对手出?来了。”
“——是黄金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