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葵倒是一直和邹会长有说有笑聊了不少。
吃完饭又寒暄了几句后,夏葵就拎着邹会长给的护肤品准备离开,离开前还不忘客客气气给于副总递了名片。
回去的路上,王主管和小周还在议论那两人最后的脸色。
王主管突然想起来对方没提条件,他们这边也没报和解金额:“对了,夏律,通过今天的交谈,你觉得他们能接受的和解条件大致会在什么范围?”
“暂时不好估计,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就这么放弃。”而且很可能打电话来“策反”她。
到了酒店,夏葵把护肤品给了小周一套就回房间,她按了按脖子,感觉有点累,就点了个按摩服务。
可能是按得太夏服了,结束后,她原本想在客厅等左聿桉回来,却没抵住睡意睡着了。
左聿桉回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
王主管给他打电话汇报过了,他们一个小时前就回来了。
左聿桉想了想,准备去夏葵房间看一眼,经过按摩室时发现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的灯还亮着,便推开门看了一眼,没想到
夏葵裹着一件浴袍,褪到腰间,趴在按摩床上歪着头睡着了,乌黑的卷发被拨到一侧,露出半张白皙的侧脸,睡得很熟,看起来很乖巧,与清醒时的她不太一样。
左聿桉自问不是一个贪欢好色的人,按照他的性格,这时候应该悄悄退出,然后把门带上。
只是,他并有按照“应该”去做。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在她精致的蝴蝶骨上辗转流连几秒后,沿着脊椎凹陷的线条向前延伸,延伸到莹白细腻好似一把就能掐住的细腰上。
在寂静的、狭小的、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侧不断回响,就好像干燥的秋日有人在荒野中遗落了一粒星火,燎原之势只在瞬息。
左聿桉闭上眼,几个深呼吸后,勉强压制着强烈翻涌的yu念,上前几步,大约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定力才将她褪到腰间的浴袍缓缓上拉,一寸寸遮盖住那诱人的春guang。
他的手停在她的肩头,片刻后,用手背轻轻蹭了蹭她熟睡的侧脸,手感滑腻,让人舍不得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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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聿桉轻轻勾起唇角,低笑了一声。
夏葵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有电话打进来,左聿桉的目光随意扫了眼屏幕,突然顿了一下。
江既明?
犹豫了两秒后,左聿桉拿起手机走出房间,将门虚掩上后点了接听。
江既明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阿葵,最近在忙什么?上次你给我接风,我还欠着你一顿饭呢,这两天有时间吗?”
听着江既明语气中说不出的亲近和暧昧,左聿桉微微眯了下眼睛,脸色不易察觉的沉了沉:“是我。”
那头的声音消失了好一会儿,左聿桉也不着急说话,耐心地等着对面的反应。
过了两秒,江既明试探道:“左哥?你怎么会帮阿葵接电话?”
阿葵?这个称呼让左聿桉有些不爽,他虽然平时和江既明接触不多,但是他表弟李知珩却经常和江既明一块玩,这两人都是一个德行,情场上的老玩家,所以他对江既明的心思不能说了如指掌却也差不多能猜到。
一想到对面那个男人对夏葵也存有觊觎之心,左聿桉的语气便越发冷淡了:“夏葵在睡觉,我看到有电话打进来就帮她接了。”
简简单单两句话,好像没什么因果关系,但是细品之下信息量堪比娱乐圈炸裂新闻。
哪怕江既明这样浸yin商海多年,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人都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他自己或者李知珩身上都不足为奇,可是偏偏发生在了圈内公认的“私生活干净到如同一张白纸”的左聿桉身上,那就不仅仅是让人惊奇了,甚至可以说是劲爆!
左聿桉给了江既明点思考时间,才说:“还有事吗?我可以帮你转达。”
江既明迅速找回理智:“没有其他事情了,左哥,那我就不打扰了。”
电话挂断,左聿桉拿着手机思考了一会儿,才推门重新进入房间。
夏葵还在睡,睡得香甜,看起来没有一点烦脑。
左聿桉轻轻皱了下眉,伸手揉捏了几下她的耳朵,耳骨有点硬,听老人说耳朵硬的人都是犟种,眼下还看不出她犟不犟,不知道早晚会知道。
在他大手的作乱下,夏葵哼唧了一声,缓缓睁开眼,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左聿桉?你回来啦。”
大脑还处于迷糊中的夏葵忘记了自己此刻的“真空”状态,揉了揉眼睛便撑着胳膊想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