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不是吧。”杨宗保嫌弃的看着余家老爷子手上的药碗——当真可以说是芝麻糊了:“正常人都喝不下去的。”
“相信你自己,你不是正常人。看你这些天软绵绵的,一点也没有当初一柱擎天那种激情。年轻人怎么能这样?”余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放松下来,竟然和杨宗保开起来玩笑。为了证实自己的论点,余家老爷子甚至揭开杨宗保的被子,拉开腰带:“果然,没办法喝吧。”
杨宗保没见过这种老流氓,只能捏着鼻子被他灌下一整碗芝麻糊。或许是因为刚才吞粥,滋润了一下喉咙,这次的芝麻糊很顺畅的就进入到了杨宗保的胃里。杨宗保无比希望自己味觉此刻彻底的消失。可是事实上,黑芝麻糊那无与伦比的味道还是让杨宗保本来就因病而迟钝的味蕾瞬间被激活了。
“味道如何?”余家老爷子揶揄道。
“我是病人。”杨宗保没好气的说。
“你也知道你是个病人?是病人就少操些心。我听说你刚才又给自己找了个心胸外科主任。”余家老爷子的消息也很灵通。
“拜托,那可是我的医院,我好了之后,还指望它挣钱吃饭呢。”杨宗保苦笑。
“知道就好。”余家老爷子满意的收走了碗:“希望我下午给送药的时候,你还活着。”
“呃……”杨宗保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啦?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拿自己这个病人寻开心。不过杨宗保没什么精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刚喝下去的芝麻糊,开始挥药力。杨宗保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等杨宗保再次清醒的时候,摆在自己面前的还是一大碗芝麻糊。
“天哪?”杨宗保的嘴巴里还散上次喝药的苦涩。
“别叫了,把药喝了。”杨凤凰也很不耐烦。刚才主动请缨给杨宗保送药,没想到等了两个小时他才醒。
“……”杨宗保不敢犟嘴,生怕杨凤凰还来中午的那一手。再来一次那种动作,杨宗保不敢保证会不会因为全身血液都集中到一点儿死掉。
杨凤凰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红了。
“麻烦把碗凑到我的嘴边。”杨宗保手上的力气还不足以端得起药碗。
“哦。”杨凤凰这才一手扶住杨宗保的头,一手端着碗,让杨宗保好方便喝。
杨宗保喝得很急,似乎嗓子都开了。
“老爷子让我告诉你。明天你得受点苦。”杨凤凰记起了余家老爷子的交代。
“受苦?”杨宗保不理解。
“是啊。”
“为什么?”杨宗保问。
“不知道,反正老爷子是这么交代的。”杨凤凰无辜的说。
“呃……”
……
杨宅书房。
总管恭恭敬敬的跪在老和尚的面前:“老爷……”
“别问了,你明天做完事,我就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老和尚很不喜欢被这么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