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雍家的私人安保堵在卫生间门口。
一旁正在检修的黄色工作牌看上去极为讽刺。
许静姝实在没力气和雍景尧周旋了,呕吐感接连不断的袭来,转瞬,她就趴在马桶上,止不住的吐。
好难受。
许静姝身子骨弱,可从来都没有胃痛过。
生平第一次胃痛,拜雍景尧这个混蛋所赐。
许静姝有种想骂他,踢他的冲动,可是她太虚弱了,别说动动腿,动动嘴。
她连扶着马桶的力气都没有了。
雍景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到她不再扑腾了,才半蹲下,拿出手帕擦干她的嘴角。
“自讨苦吃。”
许静姝红着眼,好不容易抬起的手臂虚虚的捶雍景尧越来越靠近的胸膛。
是她自讨苦吃,还是雍景尧不肯放过她?
“我想成为你失语后,第一个听到你说话的人,有错吗?”
“我想彻彻底底的拥有你,有错吗,嗯?”
冷冽的声音伴随着沉怒的嘶哑。
雍景尧扼住许静姝的下巴,眼底浮出危险的冷意。
不该失态的。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多少人都在盯着他,等着他出错,等着他露出马脚。
此时此刻,他应该在套间检查发言稿,应该马上部署人马给昨晚的帮派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应该确定接下来的行程规划。
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抱着许静姝,为了那一丝丝不切实际的感情,打乱他所有的计划!
许静姝摇摇晃晃的推开雍景尧。
她深知,雍景尧有他自已的逻辑,在他的世界观里,许静姝只能全方位的服从他,生死都仰他鼻息,完全没有个人意志。
即使被他骗了,欺负了,也要默默接受。
告诉自已这很正常。
可惜,许静姝的底从来不是乖巧。
她的沉默,她的温顺,她的麻木,都是在许家人长年累月的霸凌下,建立起的保护机制罢了。
许静姝不想再纠缠下去,扶着门离开。
雍景尧看出她的意图,并成功的将她的漠视,理解为抗拒。
“许,静,姝。”
雍景尧抓住她的腰带,直接将人拽入怀中。
他磨牙寒声:“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你是我的,你抗拒也罢,讨厌也罢,你不能拒绝我,离开我。”
腰带被抽走,缠于手臂,然后被某人紧紧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张嘴。”
他俯身,与许静姝视线平齐。
微微眯起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只有实打实的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