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景尧被许静姝的真心话逗笑,冷寒的眸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是啊,我的静姝,现在只怕我。”
“那许家人值得你流泪,委屈吗?”
雍景尧耐心的替她理顺额头凌乱的刘海。
许静姝眨了眨眼睛。
思考片刻。
摇头。
这世界上,哪会有比雍景尧更可怕的男人。
许家人相比之下,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雍景尧鼓励似的亲了下她的额头。
掌心向后,将许静姝的长发缠在手中。
“你需要看着我就够了。”
“外界的风风雨雨,不会吹到你的耳边。”
雍景尧的声音借由助听器传到许静姝的灵魂深处。
许静姝颤颤闭上眼睛,意识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只因男人咬住她的脖颈,同时,拉着她的手解开他的腰带。
他旷了太久了。
成为议员后,不仅工作量成倍增加,明里暗里的敌人也增加了不少。
有政敌想要制造不利于他的丑闻,有寡头别有目的的讨好,只为利用他的权势,还有数不胜数的看好戏,等着他爬的越高,摔得越惨的人。
可以说,他的生活比在霍特集团更加束缚克制。
每走一步,都要经过反复的思索和计算。
越是克制,隐忍。
越是渴求酣畅淋漓的放纵。
而他所有恬不知耻的欲念,下流卑鄙的幻想,全部落在一个人身上。
雍景尧猛地将许静姝抵在车窗。
精致的皮革座椅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许静姝勾住雍景尧的脖颈。
与此同时,一直并驾齐驱的越野车的车窗降了下来。
意乱情迷间,耳边传来许念慈的声音。
“宝贝,你觉得我和姐姐谁比较漂亮?”
“当然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