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宾语的句子,许静姝为什么会瞬间清楚他的意思?
她握住他的手腕,放在腰侧的拉链上。
嘶——
伴随着连衣裙的拉链触碰到尾端,上半身如同荷叶的布料瞬间扑簌簌的垂落散开。
美得像是水墨画。
可雍景尧依旧岿然不动。
许静姝咬紧嘴唇,继续握着他的手,放在内衣带上。
和第一次不一样。
这次,她知道如何绕过带子了。
雍景尧滚动着喉结。
就在许静姝的手心贴在他的手背时,猛地扣住许静姝的后颈。
深吻。
不够。
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反手将许静姝转了个身,抓住她的手,按在墙上的刑具上。
许静姝吓得全身颤抖。
她越挣扎,越恐惧,眼泪掉得越多,雍景尧便会狠戾暴虐。
这是他日夜浇灌的花。
这是他精心放在掌心的金丝雀。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他,接受他的一切!
接受他不是完美的雍景尧,不是外界绅士成熟的雍景尧,真实的他,远远比许静姝想象得还要恐怖,爱与恨都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存在。
他扣紧她的手掌,按在离他们最近的锯齿刀。
他没有将完全倾轧在她的后背,可女人明显已经崩溃了,在一次一次挣扎无果后,连同他握着的手指都无力向下掉。
雍景尧用力扣紧,逼迫她看向锯齿刀。
“我第一次用它,是在10岁。”
“他们骂我哥哥是废人,说我也会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样子。”
雍景尧暗哑的声音贴在许静姝的耳边。
“怎么能这么恶毒呢,所以,我就帮他们永远都说不出话。”
“你说,我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