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不分昼夜忙碌的竞选顾问终于放下了紧绷的神经,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雍景尧坐在吧台上,看着沙发上的人喝了好几轮。
“你不喝酒吗?”
穆尔递过来一个玻璃瓶啤酒。
雍景尧淡笑。
“我不喝。”
真是够严格要求。
连同饮食都是按照科学配比进食,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这样的人,完美得找不到一丁点瑕疵。
想要挖到他的黑料,比登天还难。
完美到令人心生反感。
甚至想用什么下作手段给他染上污点,借此观赏他失控到发狂的窘境。
可转念一想。
这样的男人,会失控,会发狂吗?
他的每一分爱恨,怕是都经过精准的测量和规划,不容许一寸的偏差吧。
穆尔笑着把酒瓶放在雍景尧的手边。
伸出手。
“雍景尧议员,未来奎里纳尔宫的主人,你好。”
虽然没有喝酒,但空气中满是浓重的酒气。
像是一种催化剂,将人心底某种不可名状的欲望无限放大扭曲。
雍景尧捏了捏眉间,拿起酒瓶和穆尔的酒瓶碰一下。
“不是说不喝?”
“仅限今天。”
说是要喝,但也仅是抿了一小口。
发酵的小麦味道在口腔四处乱窜。
四年。
这一天,他等了四年。
未来,还有更多的四年。
正如穆尔所说,雍景尧可不甘心仅仅做一个西区议员。
侍应生悄无声息走到雍景尧身后,低沉道:“先生,您的客人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