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想不想一起去看看?”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儿,“宝儿聪明,去帮我?”
“好!”
萧宝绥高高兴兴地点头。
“曹之平没来找过你吗?”
她跟着楚悖往后院走,随口问道。
“没来过。”
“阿瞒哥哥,你确定他会为了两个女儿放弃荣华富贵以身犯险?”
这世上为人父母的不少,却没多少能做好父母的。显然,曹之平并不是什么好父亲。重金培养女儿,也不过是当成了自己的踏脚石。
“原也没指望他过来。”
楚悖笑笑,“当年陷萧首辅于陷阱的那几幅古画,宝儿你猜猜是经了谁的手?”
萧宝绥指尖一颤:“是……曹家?”
“宝儿真聪明。”
楚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抓她们两个不过是为你出气,曹之平那,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她抿了抿唇,不愿意让自己的事情耽误了他。
“曹之平有个老来子,当眼珠子疼。你说我要是把那小崽子抓了来,他会不会找上门来?”
“那你昨夜为何不一起抓来?”
萧宝绥挑挑眉毛。
“曹之平是个老狐狸,把儿子养在了别的地方。”
楚悖勾着唇,“已经探听到了地方,午时就能把人带回来了。”
他看着身侧的萧宝绥:“倒是没听宝儿说什么稚子无辜之类的话。”
她抬眸,冷着脸鄙夷开口:“我萧家满门就不无辜了吗?无论后果如何,那都是他们应得的。”
楚悖瞥见她微微颤抖地拳头,亲亲她的脸颊缓缓道:“那小崽子不无辜,十一岁左右的年纪,就玩死了不少姑娘。”
“剥皮揎草宝儿上次见了,可见过人皮灯笼?”
他嗤笑一声,“他房里有不少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倒也不意外。”
萧宝绥松了手。
“到了。”
楚悖停在酒楼后院的柴房,推开门。
她跟着他走了进去,见他打开机关暗门,随他下去。
楼梯有些陡,萧宝绥走得小心翼翼。她环顾四周,看着周围颇精致的青砖烛台,觉得锦衣卫心思实在是巧。那样一间平平无奇的柴房,竟是别有洞天。
“大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