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而又粗糙的伸手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复她的心情,莫云旗哭声很小,就像是孱弱的猫咪,小小的身子,几乎被他整个搂在怀里,战北捷心里很不好受,懊恼得要死。
打湿的是他的胸口,灼痛的却是他的心脏,战北捷眸子阴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直接撤身离开。
“我看看。”
莫云旗羞赧,“不要。”
“不疼了?”战北捷拧眉,刚毅冷峻的脸,变得异常严肃,“能不能听话?”
战北捷伸手帮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纸。
战北捷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拿着毛巾稍微给她清理了一下,毛巾上染上点点猩红。
“战北捷,你就是个禽兽……”莫云旗声音细弱蚊蝇。
“嗯。”战北捷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疼——”莫云旗伸手攥住战北捷宽厚的大手。
“乖……”战北捷不知道如何安慰面前的人,急得要死。
索性过了半晌,莫云旗沉沉睡去,战北捷伸手帮她擦拭眼角悬而未滴的泪水,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北捷……”
“我在这儿。”
战北捷有些懊恼,自己真的是太混账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顺手抄起床头的电话。
燕家
燕殊正在客厅闲聊,燕老爷子刚刚出院到家,莫正则夫妇就到了。
他电话忽然响起,还颇为诧异。
燕殊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接起电话:“老战?”
“你在哪儿呢?”
“在家啊,爷爷今天出院。”
“阿陌人呢,打他电话也不接?”
“你找阿陌做什么,怎么了?你俩昨晚不是好事成了?该不会又撕吧起来了吧。”燕殊一副看戏的模样。
“她说身子疼。”
“你这个禽兽,你到底怎么折腾人家小姑娘了。”
“我没有干嘛啊,我……”
“赶紧送医院。”
“对了,你别……”和他们说。
战北捷话没说完,燕殊就草草挂了电话,“老战这个禽兽,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呃……”燕殊一边说,忽然瞥见一直坐在院子中的燕小北,他正拿着树枝,在弄一朵荷花。
此刻正是盛夏,燕家院子中荷花已经亭亭如盖,美不胜收。
“小北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啊。”燕小北歪着脑袋,“二叔是不是有事么?”
“嗯。”燕殊和长辈打了声招呼就往外面走。
“这孩子,怎么走得这么急。”燕老爷子叹了口气。
“估计是有事吧,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裴燕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莫正则,“正则,你怎么一直看着叶子?”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