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目光落在盛野继承人几个字上,得找机会见一面。
推开门看到林白舴的时候,果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这是怎么了?”林白舴皱着眉,动作很轻。
“没事。”秦储抽回手,看他大惊小怪,“抹药了。”
林白舴看起来心疼得要命,说他抹药不仔细,要重新消毒上药。
秦储被他逗笑,走向厨房,“再慢点都要痊愈了。”
林白舴没说话,最后还是依了秦储,一起吃饭。
破天荒的还醒了瓶红酒。
林白舴喝得眼尾泛红,一片潋滟,凑过来接吻。
秦储偏了下头,让林白舴的唇落到了脸上,“你喝醉了。”
林白舴眼睛直勾勾望着他,“嗯。”
坦诚得让人没法接,于是秦储把桌子收拾了,让林白舴去洗漱睡觉。
黏黏糊糊的,秦储却觉得手背上传来刺痛感,痛得想要落泪,下一刻又淹没在林白舴吻里。
时间很快过去。
早晨林白舴用头蹭他的颈窝,轻声说,“先生,今天我要出去一天。”
“嗯。”秦储阖眼,放纵的假期就快到头了。
“先生不问我去做什么吗?”林白舴眼睛亮晶晶。
秦储偏头,“这是你的自由。”
林白舴收到秦储新的汇款的时候很着急,这些天他和秦储都这样了,他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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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不喜欢大概能看出来。
林白舴看他的眼睛,觉得心里悸动。
“先生。”
“我不想去。
秦储摁着额头,“是学校的事吗?”
是家里的事,林父说林白舴再不出现,就要去警察局报警。
那天话说到一半,林白舴就夺门而出,然后过了半个月都没回家一趟。
像个什么话。
更何况现在是盛野忙的时候,林父夜以继日的加班,林白舴却连面都不露,林父问他也不说。
林白舴自知理亏,加上付女士也发话了,于是只好回家,就在繁城缆光待一天,帮着处理一些事务。
“跟学校的事差不多。”林白舴搪塞。
秦储没太在意,看着林白舴出门了,自己也换了套衣服。
度过了相对悠闲的假期,秦储盯着手机上的信息看,他也该工作了。
趁着今天林白舴不在,他也恰好去拜访盛野继承人。
这位巨鳄的继承人低调到了极点,这么多年捂得严实,神秘得连名字都没被公布,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三小时后,秦储达到繁城缆光。
给侍应生递了张请柬,秦储说,“请问小林总有时间吗?我有个合作的想法,不知道小林总愿不愿意见我一面。”
那个穿着严整的侍应生愣了一下,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他是第一天上班,堪堪看到名片请柬上的清原两个字就回过神来,紧张得红着脸给秦储带路,一边走一边解释。
“别人是需要小林总点头的,您是我们林总亲口说了,只要在就可以直接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