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后等到有一天,柚鬲腻了这种游戏,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死期了。”疤狼佩佩
而谈道。不得不说,他确实分析得透彻,虽然有些捕风捉影,但听起来确实这么个
道理儿。
“那我们怎么办?安家在北海的势力你不是不清楚,和他们做对,我们只有死
路一条!”天狐越想越怕,他很信任疤狼的推断,因为当初就是他计划了那件事
情,才让自己一举登了帮主的宝座。
疤狼低头沉思良久,这才说道:“安家虽然强势,但不是还有人来找安家的麻
烦吗?既然对方敢来找麻烦,那肯定也有不下于安家的实力,或许……”
疤狼没说完,天狐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投靠他们?”
疤狼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脸地点了点头。
天狐有些心动,“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们,怎么投靠?”
疤狼指了指旁边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三个“俘虏”,脸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那要放了他们?”天狐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换个保护者对他来说没什么大
不了的,可他担心的是还没等他换好,自己就被原先的主人给灭了。
疤狼知道天狐在顾虑什么,“我们当然不能明着放,起码也要先保证我们的安
全才行。如果现在就和安家决裂,恐怕我们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必须得
动动脑筋。”
天狐和疤狼的对话,向日是无缘听见了,反正在他看来已经达到了目的,那就
是吓破对方的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骇人计划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让两个
被他吓破胆的对象生出了改换门庭的想法并且已经试图地准备去把它实现了。
回到家里,向日发现诸女也都回家了,而且从厨房里传出的香味看,估计是马
就可以行那餐食之事了。
正准备楼去,却被客厅里看电视的梵彩虹给叫住了,“向葵,昨晚的事你考
虑得怎么样了?想到办法没有?”
“什么事于。作晚的?”向日还没说话,一旁的安心已经插进口来。光“昨晚”
这两个字就够暖味的了,她不得不问清楚来。
旁边的几女也是露出了倾听的神色,显然她们也很有兴致听听男人与梵老师打
的什么哑谜,可惜是越听越糊涂。
因为男人并没有点明哪件事,而是毫不留情地拒绝,“根本不用考虑,关于那
件事,是你自己白痴,关我屁事,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
向日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你说那件事私底下商量也就罢了,却不想这疯女人像
是存心找事一样,当着诸女的面说出来,这当然令他不爽了。
梵彩虹原本是想在诸女面前逼男人就范,没成想到头来却是落了自己的面子,
顿时咬牙切齿地盯着男人怒声道:“好,一个月之后我要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