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庄看着反应剧烈的妻子,顿时有种不知所措起来。
宋素素满脸泪光委屈无助道:“陈庄你这个畜生,就算你再不喜欢这个孩子,他也是你的骨肉,我不会允许你伤害他们。”
陈庄明白过来。
素素应该是觉得自己在烧鸡里面下了药,倒不是他真的做过这种事。
而是曾经混帐的自己,喝多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可能是自己的话加上莫名其妙的举动,刺激到了她。
一时间,陈庄内心愧疚更深。
“对不起,素素……。”
相隔几十年。
陈庄几乎是一路从县城狂奔回来的,怀着对妻子愧疚,他心底有很多话想说。
可是此刻。
看着面前瘦弱无助的妻子,所有的语言都糅杂成一句“对不起”
。
但这不能够。
宋素素冷静下来,但眼神依旧警惕:“我吃过了,我不吃。”
陈庄没有再勉强,这种警惕及隔阂需要时间来改变。
但他担心素素太过激,还是解释道:“今天我去县城,已经跟我生父母断绝了关系,从今以后我留在这里,照顾爸妈,还有你跟……孩子。”
“哦。”
宋素素只是很淡薄的应声,然后装起针线就独自走回自己屋内。
夯土房,虽然新建不久,但有三个房间。
而他们自从新婚夜后,就从未同床过。
“嘿嘿嘿!”
三条黑狗,吐着舌头在陈庄面前大口喘息,涎液顺着舌头不断滴答在地。
陈庄只是笑了笑,随手将烧鸡掰下来几块。
“抱歉,回来太匆忙,一时间还真忘记你们几个。”
几条狼青,是家里退伍犬的后代。
或是因为与土狗杂交,秉性不如狼青那般高傲,反而像极了舔狗。
前世。
自从宋素素出事,陈庄就远离家门。
虽然后来功成名就,他回来了,却没有再见到这几个老朋友。
一顿大快朵颐。
陈庄来到素素门前,有些犹豫后还是敲响了门。
“干嘛!”
屋内瞬间传来警觉的声音。
陈庄抿了抿嘴角:“素素你现在怀孕了,干什么都不方便,我这里有些钱放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