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百里眯起眸子,“你想做什么?”
“帮督主更衣睡觉!”
赵无忧饶有兴致的望着他,难免轻咳两声。
穆百里轻叹一声,“脚不疼了?”
“有你这包治百病的东厂提督在,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呢?”
赵无忧笑得凉凉的,“督主是要我自己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令牌不在本座身上,纵然被你扒了一层皮,你也找不到。”
穆百里放下手中杯盏,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跟前,俯身饶有兴致的迎上她璀璨的双眸。
她笑的时候,眼睛会发亮。
而在平时,她总是敛尽锋芒,故作从容淡雅。
“还我!”
她摊开掌心,略带赌气的盯着他,继而加重了语气,“还我!”
穆百里慢条斯理的退了外衣挂在她伸出的胳膊上,“还要吗?”
她蹙眉将外衣丢在床铺上,“还我令牌!”
没有令牌,她如何回京?若是京中有个冒牌货,她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所以说,这个令牌至关重要。
拿到了令牌,纵然没有穆百里,她也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人跟前,就不必受这窝囊气了。
可穆百里深谙其中的重要性,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把令牌交出来。
“本座说过,拿东西来换。”
穆百里挑眉,那一双蛊惑众生的眼睛,透着瘆人的幽光,“赵大人要不要一起睡?”
“穆百里,你别欺人太甚!”
赵无忧起身,却被他快速拽回床褥,瞬时压倒在下。
“赵大人这话说的,好似本座一直欺负你。
赵大人,咱说句良心话,你不喜欢本座碰你吗?”
话虽这样说,可手上却没有半点安分的。
这不,指尖娴熟的挑开了她的腰封,顷刻间将她的外衣都扒了个干净。
吻,轻轻柔柔的落在她温热的脖颈上,她的身子当即颤了一下。
“穆百里,你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赵无忧咬牙切齿。
穆百里施施然一笑,“本座瞎了,那也是因为赵大人太丑,咱们一个丑一个瞎,不刚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督主这般抬爱,皇上知道吗?”
赵无忧冷笑,“回京之后,我必定禀明皇上,请皇上赐督主对食之恩。
到了那时,督主就不会再惦着我。
说不定督主风流,来日还能抱上黄口小儿。”
穆百里想了想,“对食?”
“当然!”
赵无忧想推开他,奈何力有不逮。
这回京还有两日路程,再快也得一日多,难不成她夜夜都要被他压着?若是如此,她这副身子骨怕是要被折腾得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