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乐。』丁宣刚与丁涵商量完朝政,急着赶回来瞧瞧朱乐,倒是遇到了这样一幕。
『宣儿,回来了。』朱乐冲她笑道。
『朱乐,你让我找我的朱儿是吧,那你把我的朱儿还我。』邬尔曼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朱乐的身后,一脸阴沉地望着她。
『朱乐。你做了什么?』丁宣冷眼打量着邬尔曼与朱乐。
『没什么,圣姑姐姐找我要人呢。』朱乐一脸无事地笑道。
丁宣不再言语,突然转过身向着来时方向离去。朱乐见状,赶忙追了过去,『宣儿,你去哪?』
『朱乐,瞧你今日跑的。我怕你累着,得为你补补。我去吩咐御膳房为你准备今晚的全猪宴。』
一听全猪宴三个字,朱乐的脸色瞬间惨白。然而,还未等她向丁宣求饶,丁宣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朱乐懊恼地扭头瞪向邬尔曼,岂料邬尔曼本人也像丁宣一样飘然地转身走开了……
『主子,你喜欢吃清蒸猪皮还是红烧猪皮?』小淼在旁一脸幸灾乐祸地问道。
此时,朱乐又兴起了把小淼浸猪笼的冲动。她强忍着,扭头向丁宣离开的方向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正文完结,还有一篇番外,下午补上。
番外
『冷教授,你这个故事主要讲的是心理学的双重人格还是医学上的精神分裂?』
『不对,我觉得冷教授说的这个个案不属于双重人格和精神分裂范畴。』
『对,我也同意。我觉得冷教授并没有把这个故事说完整。中间还有些隐藏的部分。』
『照我说,让冷教授把这个个案说完整了。比如人格人她到底知道人格二做了多少事?再比如,人格二当真就能与人格一融合?如果说人格二消失了,那她是怎样消失的。冷教授把这个案例说得有些过于神化,如果把命运化做一个轮盘,它的转动必定会牵扯着里面的许多细微末节。按理论来讲,若人格一真的存在了,永不改变了。那人格二必定会消失,所谓的命运也会随之发生更改。』
这是一所大学心理学的一间课堂,一名灰白色短发的男子坐在讲台上含笑地看着下面的学生热烈的讨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这就是心理,就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你想要找到两片一模一样的贝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冷教授,你倒是说话啊。』
『不对,冷教授说的这个个案与其说的是一个心理学的个案,倒不如说成一个诡异的灵异故事。』
一个学生的话一出,下面随即一片赞同的附和声。少数的几名学生的反驳却被这剧烈的附议声淹没。冷寒松笑了笑,这就是人的一种特性,往往第一个人突然有勇气地将一个存在于大部分人心中的疑问抛了出来,得到的必定是一片片附和。
『教授,我说的是不是啊。』挑头的那名学生得意了起来。
『是也不是吧。』冷寒松含笑地站了起来,『我说的这个个案不应该属于心理学的个案。我之所以拿出来给各位参考,仅仅是把它当作一个课外读物般让大家扩大眼界。有许多事,其实不必费心执着。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学心理学,学社会心理学,学个性心理学的目的何在?』
下面突然沉寂。冷寒松继续笑道,『应该不是为了找工作吧?』
冷寒松的话音一落,下面一片哄堂之声。
『这个社会很现实,我们都徘徊在理想与现实的中间,挣扎在爱情,友情,亲情,物质,欲望中。很辛苦,但却不得不辛苦。学习心理学而不是为了混口饭吃的人,我想,不多吧。?』
『冷教授,那你为什么会来教心理学呢?难道不是为了这份职业,为了填饱肚子?为了买房子买车?娶媳妇?』
这位学生的话一出,课堂上一片安静。而冷寒松则神秘地对着那个学生笑了笑,『你说对了。一半。』
下面一片哗然。
冷寒松继续笑着,将课本合了起来。环顾着这间讲堂四下望着,有留恋,有不舍,还有着淡淡的欣慰。再一转头,望着这些学生单纯的眼眸时,他突然拍了拍手。大声道,『同学们。刚才那个故事你们就随便听听好了,至于,那个故事可以让你们得到些什么,就我无关了。那是你们自己得到的。而今天这一堂课,也是我最后一堂课。很开心认识大家,也很开心我们互相了解。』
『冷教授?你不教了?』
『我的任职期已满。』冷寒松拍了拍桌面。
『找校长续期啊。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不知道是谁喊出这句话来,接着又是一片片附和声。
冷寒松感到好笑,他对这些学生很有感情。可是,他还是得离开他们。
『对啊,冷教授,你别走啊。你一走便剩下那位朱教授,我们会很无趣啊。』一名学生很委屈的叫了起来。
冷寒松笑得更厉害了,朱教授。哦,天啊。这可不能让他听到。『好了,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冷某能与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