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看来,袁夫人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流畅,一个动作接着一个动作,几乎不假思索。
如果按照他们修炼武道的经验,那就是这个人把铸兵的过程全都已经练到了骨子里。
这些动作,就像是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般,根本不需要思索就能够做得出来。
相反,苏牧的动作要慢很多。
似乎他每一步动作都要稍加思索,看起来谨慎异常。
从表面上来看,袁夫人的铸兵术,好像比苏牧要强。
“该不会,苏牧要破天荒地输了吧?”
林七幻有些担忧地道。
“你不懂。”
石彬彬道,“铸兵这种事,并不是越快越好,慢工出细活。
我爹都说了,论铸造玄兵,天下能比得上苏牧的人没有多少。”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石彬彬眼神中也闪过一抹忧虑。
从京城这一路走来,他就没怎么见过苏牧出手铸兵。
铸兵这种技艺,甚至武道修炼,讲究的都是一个拳不离手。
哪怕是他爹,数十年来也是从无一日不铸兵。
像苏牧这样的,铸兵术不退步就不错了,他真能比得过天下闻名的袁夫人?
袁夫人这个人的人品可能不行,但水平没的说啊。
老家伙销声匿迹几十年,恐怕是去铸造那神兵之城去了。
一个苦心钻研几十年,一个活了还没三十年呢……
东方流云瞥了众人一眼,心中有些无语。
这些家伙,还在这里讨论起来了。
比试铸兵,输赢有那么重要吗?
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
苏牧这是在给我们争取时间好吧。
你们不好好想想怎么逃出袁夫人的魔爪,反而在这里担心铸兵比试的输赢。
本末倒置了啊,兄弟!
“我想起来一件事,贺指挥使在大行山中失踪,会不会就是遭了这袁夫人的毒手?”
赵破奴思索着道。
苏牧之所以会来镜州担任太平司指挥使,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镜州太平司原来的贺指挥使失踪了。
这个袁夫人从大行山中出来,而贺指挥使又是在大行山中失踪的。
袁夫人的实力,绝对能杀得了贺指挥使。
“有这个可能。”
林七幻道,“把袁夫人拿下,审问一番就知道了。”
“你能拿得下他?”
石彬彬道,“放眼镜州,恐怕没人能打得过他。”
“那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