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就回去了。所以他看向了跟随格里菲利而来的黑一,黑一给了海普一个抱歉
的眼神,格里菲利昨晚压根就没有回营…
这下…海普傻眼了,格里菲利难道昨夜被苏丹人劫走了?想想也不可能啊?
那他到底在哪儿?这是很多人的想法。
在场的,只有两个人知道,乌尔萨和康朵。
换上了一身黑甲的康朵,就像很多年前在道拉斯一样,持着帅旗骑马矗立在乌尔
萨身后,康朵被一顶全罩式头盔罩住了面容,但是她身边的将领们那个不知道她
是谁,只是她的身份不宜暴lou而已。
乌尔萨回头尴尬的看了康朵一眼,昨夜格里菲利这个狗胆包天的混蛋,半夜翻窗
入室,摸进了康朵的房间,那里瞒得过乌尔萨的感知,不过这种事情,他自然不
好明说,而且,康朵的人,早就是他的人,他乌尔萨还能把格里菲利这个准女婿
赶出去,所以他只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面对父亲的眼光,康朵比谁都不好意思。昨夜二人缠绵了大半夜,一直醉心于修
炼久未睡觉的格里菲利就此沉沉睡去,康朵早上起床的时候,又不好拉格里菲利
一起出来,就先行跟随乌尔萨出门了,没想到格里菲利这个挨千刀的竟然在大战
前睡过了头…
但是这样窘着也不是办法啊,康朵刚准备亲自带人回城去叫格里菲利,这时大军
后方一人一马急速奔来,后方立刻让开一条路并响起了欢呼声,等马到阵前,不
是格里菲利还有谁。
只是,他的形象实在是有辱帝国骑士的身份,压根没来得及穿铠甲的他一身锦袍
上的钉扣扣得歪歪斜斜,一头金发散乱的弥漫的额前,遮挡住了眼角的一陀眼屎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连武器都没有带。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乌尔萨以治军严格著称,众人很想知道乌尔萨怎么处罚
这个无法无天的第九骑士。事实上乌尔萨连屁都没来得及放一个,格里菲利从马
上一跃而下,已经嚷嚷开了。
“抱歉抱歉,昨晚喝的太多,今晨没听到集合号,来晚了来晚了,”格里菲利说
着把眼角的眼屎揉掉,不顾众人的鄙视,走到旁边重步兵的阵列前,吼道:“告
诉我,你们谁的铠甲最重最厚!”
前排的一个身高六尺的壮汉,把手中的塔盾竖到腿旁,想要跪着给格里菲利行礼
,只是一身重甲的他跪了半天都没跪下去,只好作罢。“报告骑士大人,我的铠
甲重达六百斤,全军无人能比。”
“好!”格里菲利向他一指,“以帝国骑士的名义,你的铠甲被我征用了。”
这个重步兵兴奋的立刻把重甲拖了下来,并亲自帮格里菲利披挂整齐,格里菲利
道谢一声,顺带把他长达五米的拒马枪没收了,这个重步兵立刻傻了眼,光个塔
盾还杀个屁的敌啊。
身着六百斤重甲的格里菲利跟没事一样,手持拒马枪长身而起跃于马上,他胯下
的一匹正宗的格罗林根战马,马肚子微微一沉又挺立起来。
他策马缓缓的行向乌尔萨,“作为迟到的惩罚,我愿为先锋,为大军杀出一条血
路。”这是昨天都议定好的,没想到被他拿来当了借口,几位帝国骑士算是彻底
佩服他的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