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苏是个很好的军师,陪他出生入死,自然不能有事。
沈浪命人将这些天都全部公文和记录都搬过来后,策马出了城。
屋中,庆久看了好久无名指,随意的抬抬手道:"本座缺个戒指,去做个一模一样的来,务必要一模一样。
"
暗处影子一闪而逝。
庆久摸着脸上的伤疤,唇间缓缓扬起,眼底是幸福的雀跃,"清清,本座马上就来看你了,马上。
"
"咳咳咳。
"
好痛,慕清捂着撕心裂肺的胸口,嘴里不断的溢出黑血来,朵朵闯进来,眼看着她倒在地上,连忙上前,"小姐,是不是毒发了吗?"
慕清艰难的点点头,"不吃药。
去。
去找莫淮。
快去。
"
外公的药会加剧她忘记秦灼。
如今她已经费劲力气才能记住这名字了。
不能。
不能再严重下去了。
剧烈的耳鸣里,慕清听见了伯牙的声音变得低沉悦耳,"子期,来吧,来到我身边,我在等你。
等你。
"
慕清挣扎着逃脱这呼唤的漩涡,却越陷越深,不能自救。
"清清。
清清。
醒过来。
"
是谁。
到底是谁一次次在喊她。
忽然间,慕清从混沌中醒来,耳鸣褪去,剩下的是莫淮的低声询问:"可好些了?"
慕清大脑空白,"你今天没喝酒吗?"
莫淮扫了眼腰上散出的酒渍,"喝了,是你闻不见了。
"